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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村長哈哈大笑一聲:「娃生出來,哈哈,我做爺爺啦~~~」
村長夫人則是扒在門縫上往裡看,急著問道:「是男娃還是女娃?」
「媽,是男娃!」
「男娃,好好好,男娃好,哈哈,親家母,是男娃~~~」
外面的人喜氣洋洋成一團,炮竹聲馬上轟徹了整個饅頭石村,大伙兒都知道了,尉家媳婦生了。
孩子的出生,是一個家族的延續,自古以來都是如此,是啊喜悅的事情。
半夜,村長家的院子裡。
尉家人動作很快,等陳棋他們做完手術,收拾好器械從屋裡走出來的時候,院子裡已經擺放了滿滿一桌酒席。
雞鴨魚肉菜,樣樣齊全,散發出香噴噴的味道,格外誘人。
尉家人特別客氣,死活要將四位醫生請上座,然後村中的族老坐陪。
陳棋的確是餓了,他可是晚飯吃到一半被拉來的,剛剛因為沒經驗,做個剖宮產連內衣內褲都濕透了,現在靜下來,自然是肚子咕咕叫。
於是也沒有客氣,跟著嚴泉信、梁軍令、王阿娣一起入席了。
尉村長帶著兒子,親自端著酒碗,站在那兒躬著身,誠懇地說道:
「陳院長的醫術果然厲害,今天要是沒有你,我兒媳婦的小命保不住,我大孫子也不可能出生了,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請你滿飲這一碗酒。」
陳棋這下撓頭了,一個是做為外科醫生平時一般不喝酒,第二個他餓呀,想先吃點菜墊墊肚子呀。
但看到這老百姓這麼熱情,這麼真誠,他不喝也不好。
「好,那我就喝了這一碗。」
這是農村人用糯米自釀的米酒,喝起來不但不醉,反而是甜甜的。
陳棋一喝,眼睛一亮:「嗯,這酒不錯,香甜可口。」
尉村長樂了,拿起酒罈子,更熱情了十分:
「好好,陳院長喜歡,回頭我給你送幾罈子來,我們農村別的沒有,米酒很多。來來來,嚴書紀,梁副院長,王大夫,咱們都滿上,幹了。」
梁泉信悄悄碰了碰王阿娣,輕聲說道:
「瞧這兩個傻子,別看這糯米酒喝起來甜滋滋,但後勁很足,今晚這兩個人肯定要被放倒了。」
王阿娣也笑著輕聲說道:「老嚴,那你還不提醒提醒他倆。」
「提醒什麼?不吃次教訓,他們是不會信的,嘿嘿。」
果然不出嚴泉信所料,一餐飯下來,剛剛還大聲說話的陳棋和梁軍令,就感覺頭越來越暈,然後直接扒倒在飯桌上,啥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陳棋醒來已經是早上了,
農家米酒有一個好,喝斷片了,第二天起來頭不會痛。
陳棋喝了一杯水,便準備穿衣服去洗刷,一摸口袋,居然摸出了一隻紅包,裡面包了兩張10元的大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