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毛婷尖叫,護士長溫柔的說:「我看你已經自己穿好了病號服。剛做完手術很辛苦吧?來來跟阿姨來,裡面有床鋪睡一覺。」
毛婷的尖叫轉化為呆愣,跟著護士離開啦。她還不明白逃生遊戲到底是個什麼鬼,乖乖回答:「我的確有些困了。」
「我們醫院就需要你這樣聽話的病人。」護士長慈愛笑。
「怎麼可能?周洲你不是說我們是被她連累……」呂曉質問周洲的聲音戛然而止,她詫異地看著胳膊上的麻醉針。
「醫院中那麼多病人你大喊大叫會影響其他病人休息。」護士抓住呂曉稍作檢查,然後說,「她的肚子不到三月,可以流產,拖走。」
「我、我……」我都沒男朋友,怎麼可能懷孕需要流產?呂曉想說的太多了,但她已經麻醉昏迷。護士抓著她的頭髮將人拖進去。
周洲看著兩個女玩家被拖走,沒有任何安全意識。還撇嘴嘲笑:「你說說這些女人,當時爽也爽了,要承擔後果一個個就喊冤。」
剛說著一群護士就將周洲包圍,周洲莫名其妙:「你們抓我做什麼?我可是男人,不可能懷孕。」
「你從來不戴套只顧著爽,當然有中標的可能性。放心,我們會安排手術幫你做人流的。」護士們說著將掙扎的周洲捆進束縛衣,將周洲拉走。期間還拍拍他的肥肚腩評估著:「月份有點大,不好搞。」
護士們解決了三個玩家,齊刷刷圍向陳銘。
陳銘鬢角冒出冷汗。透過護士群看見遠處目瞪口呆的肖苒和王建國,靈光再次一閃。他抓起地上的道具往身上套:「等等,我想其中有些誤會。我不是來打胎的,我是、是待產來的。應該快生了。」
護士們盯著陳銘身上戴得連七八糟的孕肚,困惑地停下腳步:「原來是這樣啊?剛才沒看出來。那趕緊跟我們進去休息呀。」
「他肯定是那種不肯乖乖待產的孕婦,我們可能看緊他。」
「天啊他身上還有煙味,真是不負責任的父親。」
陳銘被護士們擁簇著往醫院裡推。他眼中充滿抗拒,嘴上壓著情緒感激的說:「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我是個聽話的病人。」,像是踏入魔窩一樣走進醫院。
眼看,護士們要全部消失在大門後,偏偏這個魔窩還有人主動踏進來——
「等一等。」肖苒爾康式招手,「請問我們的床鋪在哪裡?聽說婦嬰醫院都有專門配備的健康營養早餐,你們這裡一定也有吧?」
在場的玩家: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吃早餐,這是重點麼?
遊戲包裹中甄楠楠腦電波同步回答:其實這才是真正的重點。
王建國有些慌,悄悄跟肖苒說:「我說閨女呀,再餓也不能不要命。你們沒抓我們我們就裝作不在不就好了。」猶豫著再次壓低聲音,「他們一直說墮胎,我進遊戲分明聽見的是包大人審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