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石幼熙的反应已回答了他的猜测,御子尧不禁摇头叹气。石幼熙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主动的挽住了他的手臂,笑得比蜜糖还甜。
“说!”御子尧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肯定又在打什么小算盘了。
“晚上不能去你家了,我要回家做蛋糕。”她笑得一脸无害又无辜,还带着深深的遗憾。
“不需要。”御子尧却笑着摇头,替她拉开了车门。
“为什么?”石幼熙没有上车,就站在那里看着他,心里本来妥妥的计划,似乎已泡汤了!
“家里有你需要的所有东西。”御子尧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回家?嗯?”刚才还奇怪呢,她怎么会答应得这么爽快,敢情她心里一直就在想着要找借口拒绝他?
“怎么会呢?你别误会我啊!”石幼熙忙打哈哈,转身快速的上了车,然后乖乖的系好安全带后,满脸堆笑的看着御子尧。
“最好是!”御子尧冷哼了声,关上车门。
石幼熙懊恼地闷哼了声,御子尧这个老狐狸!她根本就斗不过他,每次他都能看透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样的,总是在她说什么前就拆穿她了!
看着他上车,关门,启动车子,挂档,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帅气逼人!石幼熙又暗叹了声,长得好看也就罢了,咋就连开个车,都能比别人帅呢?
车内的空调没打凉,空气有点闷,石幼熙降下车窗,一股热风马上灌进了窗内,凌乱了她一头长发。
“打开前面的置物箱。”御子尧转头看了她一眼后,对她说道。
“要拿什么吗?”石幼熙依言打开了置物箱,里面的东西放得井井有条,她一眼就看到了最上面放着的那个黑色锦盒,上面还有一个红色金边的丝带绑成的蝴蝶结。
她挺好奇里面的东西,可是又不好意思私自动他的东西,等着他的指示。
“打开那个盒子。”御子尧看了眼置物箱里的东西后,指了指那个黑色的锦盒。
“哦。”石幼熙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异议的拿起盒子,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打开了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发夹。
墨绿色的纱质蝴蝶结,中间由许多细小的透明水晶组成一个球状的芯,旁边向左边延伸出一颗香槟色的水晶,很简单,却很精致,很漂亮!
石幼熙的惊艳喜形于色,她惊喜地拿出发夹,好美好美!
“送我的?!”她转向御子尧,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问。
“嗯。”他点头,只是一个发夹,至于这么开心吗?
“谢谢爷!我好喜欢!真的很漂亮!”石幼熙激动地倾身过去,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御子尧挑了挑眉,眼底浮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却一逝而过。
“你买的?”石幼熙觉得有些不相信他会买这么女性的东西,不会是让他助理给挑的吧?
“不知道是谁落在车上的,我借花献佛。”御子尧似真似假的回答了一句。
“骗人!”石幼熙美滋滋地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亲自为她挑的款,但真的很漂亮,她只要知道是他送的就可以了!
御子尧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东西,就能让她开心成这样!不禁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石幼熙将发夹放回了锦盒里,然后将锦盒小心翼翼地放进包包里,紧紧的抱在胸前。
“怎么不戴上?”御子尧不解地问,他就是上次看她总喜欢开窗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所以才会去给她买了个发夹。
“下次吧!”说着,她关上了窗户,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一脸甜蜜的看着他。
御子尧没有再多说什么,她的想法他猜不透。
石幼熙朝他倾身过来,御子尧愣了一下,转头,不解地看着她。
“戴着口罩多难受啊!”她说着,伸手解下了他的口罩,看着他完美的五官再现阳光下时,她有一瞬间的闪神。
“你不是说我适合出门戴口罩吗?”御子尧朝着她露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促狭的,揶揄的,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呃……是我说的吗?”石幼熙的矜持顿时被瓦解一空,着迷的看着他的笑容,失了魂魄。
真特么的帅!帅毙了!
“是我说的!”御子尧轻哼,耍赖的本事她倒是一流的。
“爷,你笑起来真好看!”石幼熙只差没盯着他流口水。
他的皮肤很白,很细致,在阳光下,闪现着一层如婴儿般若隐若现的绒毛,她禁不住的伸手就去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他微微的仰头躲开了。
“幼熙,我在开车!”御子尧提醒了她一句,也正是因为在开车,他才强忍着没有去碰她。她倒好,是欺负他在开车,无法对她怎么样是吧?
“我知道!”石幼熙回答,她又不傻,能不知道他在开车吗?
妈蛋,就连他说话时,那上下滑动的喉结,都性感得一塌糊涂!为什么以前看别的男人说话,都没有这种感觉?
“那你是活腻了?”御子尧皱眉,她这是在挑战他的耐性,还是在挑战他的技术?
“碰一下又不会死!真小气!”石幼熙撇了撇唇,坐好了身子,没有再去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
“回家我让你碰个够,如何?”御子尧扬眉,戏谑地看着她。
“不要!”石幼熙哆嗦了下,不自觉地抱紧了胸前的包包,戒备地看着他。
“幼熙,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你不知道这样特别能激起一个男人的降伏欲望吧?”御子尧冷哼了声,明明是她先对他动手动脚的占他便宜,现在反过来像防贼一样的防着他,这样真的好吗?
“爷,好好开车,我还年轻!”石幼熙闷哼,急急地收回了视线,尴尬地转向了窗外,“你带我去哪?”这不是回他家的路啊!
“我要买东西。”御子尧对于她这种反应慢两拍都不止的迟钝,简直是无语到家了。
“哦。”她了然地点头,没有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