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不是今夜......”
“造小娃娃還得看黃曆挑日子嗎?”
“你身上有傷......”
“無礙,你別反抗就無礙......”
“你......沐浴了不曾?我不喜髒!”
魏郇滿頭感嘆號,“沐浴了......”
“你身上藥臭......”
“卿卿,床笫之間不是聊天契機,你若想聊天,我明日起來再陪你聊。”
“你別叫我卿卿,彆扭......唔......”
魏郇忍無可忍,只好上口堵了......
......
魏郇空曠了許久,一遭泄洪,險些無法克制,考慮到劉莘初經人事,便沒任著自己的欲望一味折騰她,稍稍嘗了點甜頭便放過了她,擁著她,二人凝成了一條麻花滿足的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日暮,劉莘方才悻悻醒來,渾身就似被馬車碾過般,酸痛不已。
醒來時,劉莘的頭枕在魏郇無恙的右臂上,魏郇右臂輕輕攏著劉莘,仍酣睡好眠。
劉莘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大婚半年,劉莘還是首次如此這般仔細端詳魏郇。眉眼深邃,鼻挺如峰,白面無須,生得甚是好看,不似武將,到似玉面書生。
“唔......夫人是否覺得為夫生得丰儀俊逸?”魏郇閉著眼,鼻音濃重喃喃道。
劉莘訝然......這人麵皮雖佳,卻也忒厚了些。
半晌不見劉莘答語,魏郇半眯著眼,整個人翻身過來將劉莘整個蜷住,道:“再睡會兒。”
隨著魏郇的翻身,搭在魏郇身上的被衾滑了下來,露出綁著繃帶的精壯上身。
劉莘看著繃帶上一大片乾涸了的血跡,瞪大了雙眼低呼:“夫君,你傷口似崩開了。”
“唔,無妨,昨夜就崩開了。”魏郇毫不在意的閉眼答道。
劉莘聞言,一陣面紅耳赤,想也知道昨夜傷口是因何崩開。
劉莘赧然起身,默默穿起昨夜丟棄在一旁的寢衣道:“我命人去傳大夫來給你瞧瞧。”
魏郇眯著眼拉住她,不滿道:“將我大氅先披上,再命人給你送身衣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