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曉得你的,我又不是你肚裡蛔蟲。”
“嗯?你不曉得麼?那為夫讓你知曉知曉……”伴著語落,細細密密的吻就壓了下來,輕輕啃在劉莘臉頰玉頸上。
伴著稠密的親吻而來的是一股子擺了幾夜的餿飯味兒,劉莘嫌棄的一把推開在自己臉上胡亂瞎啃的俊顏,無比嫌棄地說:“一股子陳宿餿飯味兒,還不快洗洗去。”
“潔癖!”魏郇又狠狠啃一口,方才放開她,“我為了早日回來見你,日夜兼程,哪裡有甚沐浴時間。”
“藉口,髒就是髒,臭就是臭。”劉莘站穩身型,仰首望向魏郇,下一瞬噗嗤就笑了出來。
方才自己推開他的時候,滿手的泥土混合著的他臉上的汗漬在魏郇臉上塗了個花旦。反正已經花了,索性花個徹底,劉莘這麼想著便也這麼做了,小手在魏郇臉上蹭了又蹭,咯咯直笑。
魏郇睨了眼她那雙沾滿泥巴的嫩白小手,瞬時明白過來,使壞的將自己臉頰湊上去磨蹭她的小臉,劉莘咯咯笑著伸手拒絕:“不要,你髒,你臭。”
“那便伺候我沐浴。”魏郇抱著劉莘大跨步便往浴房裡走去。
……光天化日下宣淫……魏郇真是愈來愈放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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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郇與劉莘廝纏了一日,翌日一早便去了衙署。
雜事一直繁雜冗多。
隋佞殺害傀儡王子,篡位稱帝已半年,朝內根基未穩便已蠢蠢欲動,集結軍馬欲跨過平原,西征伐魏,只是苦於政權未穩,是以暫緩西征。
於此,魏郇樂於見成,自是不會主動去挑釁。自己此時並不欲與他兵戎相見。這一年來,自己經歷了於交州尚泰祥的幾場惡戰,雖未傷及根本,卻也需整裝待緩。大戰之下,糧草輜重重中之重。即將秋收,觀年頭應是豐收季,來年糧草有保障。
數日前,魏郇剛任命馮夔為虎賁大將,帶領三萬餘人,順江而去卬里挖礦,冶煉製兵器,一時還未見成果。
與眾幕僚商議後,決定秋守春獵,是以萬全應萬變。
再者,劉莘墜江一事,魏郇還未給她報仇。
據劉莘述說,她是聽到有人嚼舌根才知曉自己阿弟與自己夫君對峙一事,但劉莘沒看到是何人嚼的舌根,一時半會查證困難。
魏郇知曉周靈又回到了魏府,魏郇不喜,欲將她再度攆走,可是自己祖母懇請自己,說周靈已自食其果,改過自新了,且她在魏府幹的也是最髒最累的活兒,就別在難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