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別人喝醉了還留著吧。
「說什麼呢,這裡寬敞又舒服,我們到時候把他送回去就行了。」蔣一博以手肘戳了戳許爾明,似乎是準備與他通氣。
「那樣的話不如交給我吧?我和朋友剛好準備要走了,正好把晨旭哥送回去。」江茗眨眨眼,道。
本來三人是要拒絕的,以蕭晨旭的性子,斷然不會讓他這般漠視的江茗送他回家。就在他們準備拒絕的時候,蔣一博忽然捂住了獨自。
「老蔣,你咋了?」
「沒事吧?」
「沒,剛剛好像磕到了哪裡。」蔣一博撓撓頭,看向另一旁似乎已經進入熟睡狀態的蕭晨旭,冷不丁想起了這位大佬毆打眾人時的身姿。
怎麼說呢,面對喝了酒的蕭晨旭,哪怕眾人知道他沒那個心,可是心裡還是怕著的。
「要……要不就這樣吧?」蔣一博低聲道,「讓人家送回去好像也沒什麼吧。」
小聲討論了一番後,因為都不太敢去觸醉酒的蕭晨旭的眉頭,兄弟三人就這麼默默同意了江茗的提議。
江茗偷偷揚起了嘴角。
這個時候,運氣總是無往不利的。
能讓自己發現神志不清的蕭晨旭,實在是太走運了。
雖然蕭晨旭出事的日子離壽宴的日子越近,取消的可能就越高。但是江茗已經快忍耐不住了。她已經感覺到蕭晨旭帶給她的恐慌了。如果不能早日解決掉這個人,那場表演辦與不辦,有何區別?
憑藉自身的氣運,她自然可以找到別的公開表演的時機。雖然難以重現壽宴那樣高氣運人士齊聚一堂的場面,但是總會有機會的。她對自己的氣運很自信。
蕭晨旭這個人,絕對是她的擋路石!
江茗沒有親自上來帶蕭晨旭,而是去叫來了她口中的朋友。當那打扮得體的男人輕鬆將蕭晨旭帶走後,蔣一博三人才算鬆了一口氣。
「說起來晨旭這種被人隨意搬來搬去的情況真的好少見。」
「喝酒更少見,你想見嗎?」
「別了別了,怕了怕了。」
慶功宴的主角提前回去,幾人雖然沒有馬上離開,但也失了心情。正打算換個地方聊聊天,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
這真的是奇了怪了,怎麼今天老有來打擾的人!
陶青杉過去開了門,當看到門外人的那一瞬間,他瞬間把門關上了,轟隆一聲把另外兩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誰呀,怎麼跟見鬼了似的。」許爾明不明所以地調侃道。「不會是你欠的風流債吧?」
「別說是晨旭老弟跑回來打人了,那門關緊點,我們好叫保安。」蔣一博道。
「是是是是是……」陶青杉似乎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嘴都在打顫,「和……見鬼真沒什麼兩樣,比……比他回來打人還恐怖。」
「怎麼了?誰呀?」
被陶青杉的情緒一感染,另外兩人不由得緊張起來——難不成來了什麼可怕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