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從城內帶來的種子,尚未認你為主。」艾思博緊張道,「沒事吧。」
「嘶——」手臂上被拉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即便是蕭晨旭也有些吃痛。
見狀,艾思博更加心疼,手一抓,極佳的傷藥便出現在手中,「快點上藥。」
蕭晨旭拿沒受傷的那隻手糊了艾思博一下,「不早說!」
「抱歉。」
「我要補償。」蕭晨旭嘴上說著,將手伸出來讓艾思博上藥。
「要有的。」艾思博細心地擦去那些血跡,溫柔地抹上藥液。
「我生氣了。」
「我的錯。」
「要親親,不親就要鬧。」
聽到這句有點刻意的話,艾思博才將視線從蕭晨旭的手上移開,看向蕭晨旭。那人此時臉上哪裡有任何的怒氣,只有滿滿的促狹,就好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小孩。
不由得,他也笑了。
「嚯,我手上這麼血淋淋的,你笑得那麼開心,這是打算要拆夥嗎?」蕭晨旭故意道。
「不敢不敢。」艾思博連聲應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終於讓藥物覆蓋了蕭晨旭所有的傷口。
藥物的效果很快,也沒有什麼刺激性,蕭晨旭只覺得手涼涼的,沒一會兒就結痂恢復了。因為艾思博阻止,那些藤蔓只來得及給他留下淺層的傷口,艾思博分明緊張過頭了。
「諒你求饒態度不錯。」蕭晨旭伸回手,得意地道,「我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
夕陽西沉,為所有的一切染上一片殘霞的顏色,蕭晨旭面上帶著幾分得意,眼神定定地盯著蕭晨旭,就好像眼中只能容納他一人那般,如寶物般熠熠生輝,令人為之動容。
艾思博眉目微動,不由得將人攬入了懷裡。
他的。
獨屬於他的寶物。
即便沒有任何有關於他的記憶,艾思博依舊如此相信著。
願此刻的溫馨與溫暖,能持續到永恆,直至他們再也無法提起這段日子的時候。
親吻來得突如其來,蕭晨旭在最初的驚訝過後,便柔了眉眼,閉上眼,靜靜地享受這屬於兩人的唇舌共舞。
纏綿悱惻的旖旎過去之後,蕭晨旭面色微紅,輕哼一聲,「一身木屑,真糟糕。」
「你說的,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