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秀帶著幾人在竹亭中喝茶了閒聊一陣,就轉到了這個暫時叫做垂釣台的地方,謝錦秀給他們一人發了一根釣竿,一個魚簍,還有早上早早讓謝家雲去準備魚餌,魚餌很簡單就是蚯蚓為主料做的,找上三五個小子,一會兒就能挖出來一堆,稍微的處理一下,和上謝錦秀自製的面油,就是極好的魚餌,一人發了一小竹筒,裡面裝著就是這個魚餌。
竹子做的帶有小靠背的小椅子,幾人又帶上謝錦秀給發的竹編斗笠,就排排坐,準備垂釣。
少年心性,少不得吹噓一下。
“不是為兄吹噓,釣魚我還是不錯的!”王具熟練的給釣竿上了魚餌,聞著著魚餌的味道,他挑挑眉頭:“這魚餌不錯啊!”
“奧,怎麼不錯?”劉句聲笑看著他,臉上壞笑一閃而過“難道王師兄,你這吃的嘴刁,連魚餌都品嘗出味道了?”
這話一說,自然是調侃,王具也不生氣,只是白了劉句聲一眼:“劉老弟,多說無益,要不要比比釣魚,誰要是輸了,咱們就請諸位兄弟去賓雲樓一頓?”
王具心心念念自己欠了一頓,現在就想著拉著人下來,謝錦秀自然就算了,但是其他三人的錢袋子可都比自己鼓。
“比就比,我怕你來,錦秀賢弟,你就做裁判,咱們幾個都比比看!”不愧是蔫壞的代表,朱肩平不遺餘力的促成比試。
看著朱肩平投過來的目光,高舜聳聳肩:“自無不可!”
然後謝錦秀就發現這個四個學兄雖然有的外表看起來比較休閒,真正悠閒的也就是朱肩平和高舜,而王具和劉句聲的眼中鬥志都能看出來,那麻利的上魚餌,然後甩線,無不表示他們在積極應戰。
謝錦秀自己搭著邊坐著,隨意的上著魚餌,然後就安靜的坐著,因為是有比賽,其他幾人也安靜下來,都沉浸在釣魚當中。
“哈,上鉤了!”王具的魚線緊繃起來,魚竿也彎了個幅度,他高興的往上面拽著魚竿,身後的親隨也拿著小漁網準備著。
其他人看著了,只是皺皺眉頭,馬上就專注到自己的魚竿,看著動靜。
謝錦秀等魚出水面,才發現是條草魚,也不知道王具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的,直接把魚往劉句聲身後那邊甩去,點點的水滴就滴在了劉句聲的斗笠上,逗得王具哈哈大笑。
劉句聲想要說他兩句,不想自己手裡一沉,他臉上一喜,就看著他手中的魚竿大幅度的震動起來,他知道魚掛鉤了,稍等了一下,他也趕忙站起來,溜著魚,然後就趁著魚一鬆勁,就刷的拉出來水面,就看著那魚比剛剛王具釣上來的似乎有那麼點大。
同樣的甩竿入網,把魚收到魚簍里。
劉句聲特意的走到王具跟前,把魚簍里上來的一條二斤重的黑魚,和王具放到魚簍里的一斤多重的草魚,一比較,嘖嘖有聲:“王具師兄,承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