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士,學生已經全部完成!”拱手後,謝錦秀依舊擦拭著手掌,看著那帶著墨跡的手,國子監的學子們,腦海里就想著一句,十步殺一人!那擦拭的哪裡是墨,明明就是國子監六君子的血。
此戰之後,六君子慘敗於謝錦秀一人手下,所費時間,還沒有耽誤飯食,這故事要是傳了出去,想來一定會很吸引人,但是身為國子監一員,大家好想哭。
要是失敗只有一兩場,他們面子也過得去,甚至嘴裡還能說幾句惋惜,會為自己國子監的人鳴上一句不平,可是這碾壓的態勢,讓眾人怎麼去說?只剩下沉重的嘆息!
認命吧!我等凡人!
國子監眾人都只能心底嘆氣,眼中看著那場中站立的挺拔,如同出鞘利劍一般的謝錦秀,眾人都心生佩服。同樣是吃一樣的米長大的,人家怎麼就那麼厲害呢?
他們國子監這邊出來的迎戰的六人,可不是被一下子就把打的七零八落的麼?實力懸殊,沒有可比性啊!
王博士有些失望的看看自家的學子們,差距有這麼大麼?
而胡率明看著自己的學生,滿意的不得了!只是滿意之餘,也是心裡擂鼓,總覺著自己的學生這是不動則以,一動就會有點讓自己這個當老師的都有些心驚肉跳。
“承讓!”謝錦秀心中暢快了不少,原來這樣張揚的來一下,確實讓人很舒服,這就是碾壓全場吧!
“謝清魚,胡鬧夠了,還不回去種竹,溫書!”胡率明突然出聲,把有些想飄的謝錦秀一下子押回了神。
“哎,好的,老師!王博士告辭,諸兄告辭!”謝錦秀突然變成了乖巧的學生,跟在了胡率明身後,金凡平高山仰止一般看著謝師兄,跟著謝錦秀他們,帶著謝家風他們往國子監外走去。
徒留下懵逼的國子監眾人。
真的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師兄,你炸了!”國子監一行,已經過去了兩天,京城一時間洛陽紙貴,謝錦秀默的李白的俠客行半篇詩句,被京城裡面的書生們傳唱,各個酒樓茶樓的說書人,更是把謝錦秀單挑國子監說的是神乎其神。
一時間,謝錦秀之名更是響亮,據說,會試的開盤現在就開始了,而他的賠率才1比1,想著要在會試在靠著謝錦秀富一把的人,真的是沒有什麼油水可賺了。
“師兄,你給我也畫一幅潑墨畫吧!”金凡平可是知道比試的時候,謝錦秀用手指潑墨畫出來的畫,被炒了個好價錢,而且是有價無市,只有那一張,金凡平都在從宮裡來的路上,聽著了這個消息,第一次想要給自己做筆不賠本的生意。
“懶,不想畫!”一時抖擻的謝錦秀,回到了楊學府又蔫吧了下去,有三座大山在,天天變著法的修理他,謝錦秀就是想要飄也飄不起來。
“師兄,我分潤給你!如何?五成?不行?那七成!”金凡平缺錢,很缺錢,他想要給冷宮那邊的看管的宮人賞錢,想要他的親娘能過得舒服一些。
“不能出府,要錢何用?再說你師兄我,是最視金錢如糞土!”謝錦秀開口說著,那樣子真像一位視金錢如糞土的隱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