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就對美人沒什麼抵抗力,眼下只會幹咽口水。
姬亥見她睫毛眨得飛快,神志混沌,右手下意識攬上她的腰,將她與自己溫熱的身軀貼近,又執著她的手,小心翼翼貼近他的心口。
「滿滿,滿滿……」姬亥一遍一遍叫著殷卻暄的名字,充滿蠱惑,低頭輕輕喊住她的唇瓣。
美色當前,殷卻暄再有什麼別的想法,也被迷的團團轉,閉上眼睛,任由姬亥執著她的手在他身上遊走。
半夜,江從不小心還能聽見二人床笫間破碎的低語,雖然不是故意偷聽,但也禁不住好奇,這話就一字不差的全鑽進耳朵里了。
「滿滿,滿滿,還生氣嗎?嗯?」姬亥低頭去吻掉她頸上的細細汗珠。
「不,不氣了……」殷卻暄咬著他的肩,悶聲應著。
「說好了不氣,明天不許不認帳啊,得理我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殷卻暄在他動作下喘的愈發急促。
一早起來,殷卻暄腦袋空空,狠狠地捶床,心中大罵姬亥小人!竟然用美色勾引她!她還沒興師問罪呢,火就全被他堵了回去!
也暗恨自己不爭氣,不就是張好看的皮囊嗎?瞧你那不爭氣的樣兒!八百年沒見過美人似的,你自己是生的醜陋還是怎麼著?要覬覦姬亥的美色!
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但想起昨日照鏡子時候自己那張移不開眼的小臉兒,還是下不去手。
但是回想昨夜姬亥半遮半掩的風情,她還是繼續不爭氣的臉紅,哀嚎一聲,翻身滾進了錦繡堆里。
可見這眼睛逐漸好轉,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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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息樓聽聞近日姬亥從外地給殷卻暄尋了個神醫醫治眼睛,心思不免活絡,耶律齊已經告訴他黃金放在了哪兒,他早早派人去秘密查探了。
當然姜太尉要送給姬亥的生辰賀禮進宮,姜息樓難得自告奮勇,將這差事攔下來,預備探探那神醫的底細。
「娘娘,姜太尉之子,姜息樓求見。」晌午時候,宮人前來稟報。
「他來做什麼?姜息樓並不在朝中任職,也與本宮素無交集,為何求見?」殷卻暄語氣不善,對姜家人,她好感極低,除卻月兒。
「姜公子是奉父命給陛下送生辰禮的,只是陛下如今不在鳳和宮,所以轉而來將生辰禮移交娘娘,順便與娘娘請安。」宮人照著姜息樓的話一板一眼回復。
「本宮身處內宮,不便見外男,這禮就當他見過了,東西留下,代本宮轉告,多謝姜太尉心意。」殷卻暄雖對姜家不怎麼看得上眼,但姜太尉權勢大,她不能太落姜家面子,還是好言好語的囑咐人給姜息樓送了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