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叫你就叫嘛!」姬幼宜難得的撒起了嬌,這是殷卻暄第一次見她這麼軟的說話。
「嫂子!」殷卻暄借著酒勁兒叫的氣壯山河。
她喊完之後,明顯看見華陰公主眼眶裡有淚星點點,不只是感動的還是難過。
她拍拍姬幼宜的後背:「嫂子,嫂子,嫂子,你若是喜歡,我便多叫幾聲,叫到你聽膩了為止。」
姬亥走過來,把兩個喝醉了的人拉開,抱著殷卻暄回了寢殿,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所以不大喝酒。
結果這兒有個不自量力的。
她從宮人手裡接了熱帕子,讓他們都下去,給殷卻暄擦臉。
殷卻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姬亥被她看得頭皮發麻,有些沒好氣的道:「幹嘛?」
「陛下,陛下……」殷卻暄躺著伸出雙臂,攔著姬亥的脖子,藉助慣性把人拉到她身上,去尋他的唇,熱情的吻著。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主動,姬亥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乾脆閉眼,開始解衣裳。
於是發生了一室阿晉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江從在外聽著動靜,搖頭嘆氣,一邊嘆氣一邊想,下一個是個小公主還是小皇子好呢?
宿醉和放縱過後,就是頭疼,殷卻暄捂著腦袋,記憶斷片,但就算她什麼都不記得,身上的痕跡還是能提醒一二的。
「醉酒誤人,醉酒誤人……」她嘴裡不斷的念叨著,下次不能和這麼多了。
這酒還是上次她生辰的石榴酒,沒想到放了這麼久,愈發醇厚了。
宣王與姬幼宜第二年三月大婚。
老太妃也殷卻驍都自覺對姬幼宜和兩個孩子虧欠甚多,所以婚禮置辦的極近風光盛大,一時間成為全國上下津津樂道之事。
梁王愛湊熱鬧,仗著與姬亥多又書信往來,自覺關係不錯,便先斬後奏帶著妻子女兒跑去平陽觀禮了。
姬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罰了他三個月禁閉。
姬幼宜作為皇室公主,她的嫁妝自然也是從國庫里出。先祖皇帝疼愛幼女早在臨終前將一切都打點好了,包括嫁妝,備的足足的,倒是不用姬亥和殷卻暄過於費心。
姜暖月的運氣沒有殷卻暄的好,她生產時候正趕上最熱的三伏天,坐個月子險些捂出一身痱子。
原本孩子出生是極為讓人高興的事情,但是齊言瑨的臉色明顯在姜暖月生產之後更黑了。
殷卻暄以為他是重男輕女,姜暖月生個女兒他不高興,但看他提起女兒時明顯柔和的神色,也不像是個重男輕女的。
後來小夫妻兩個進宮的時候,經過細緻的觀察才發現,齊言瑨的不滿單純是對著姜暖月而來的。
「怎麼回事?你們兩個一開始不是好好的嗎?」殷卻暄得著機會拉了姜暖月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