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什麼的在他眼裡遠遠沒有自己和朋友重要。
然而這群畜牲們早就已經習慣……不,樂於玩弄新人了,他們故意的坑害新人,讓新人死在boss手底下,死在陷阱里,然後在旁發出得到了樂子的笑聲。
她想一想那個場景,就感覺自己的心裡在滴血,憤怒幾乎把她的理智也要摧毀了,她看著那個玩家,良久,僵硬一笑:「你也配和我合作嗎?」
「你親口去問我的哥哥吧,如果他願意原諒你,我就可以放過你。」
那人:??
你哥不是早就死了嗎?我怎麼去問?
說白了,楚羞就是要要他死,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她甚至不願意再聽他廢話,默默的拔出了刀,這是第一輪,他連投降也不敢,因為投降就代表著他要去跟那隻野獸玩兒,那隻野獸強還是楚羞強?
當兩者都具備了殺死他的能力,再去計較這個就根本沒有意義了,一個能夠殺死他,另外一個能夠殺死他兩次,對於他這一條命來說,後者也不過是傷害溢出。
他唯一能夠選擇的就是拼命,和楚羞拼命。
那人惱羞成怒:「我不過是給你一個更好的選擇而已!並不是怕了你,你我之間誰勝誰負還未曾有定論,你也不要太過囂張,過於小看我的下場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並不覺得自己比楚羞差太多,在手中有不少道具的情況下,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一搏之力的。
楚羞懶得跟他廢話,當即提起了刀。
她急需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而眼前這個人正是最好的渠道,楚羞提著刀,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了他,她每一刀落下去都用盡了全力,內心裡的痛苦和憤怒給了她更多的力量加成。
她要把眼前這個人殺死,就在此刻,把他毀滅於此。
楚羞可不覺得他說的真是實話,僱傭他們的新人讓他們殺人,他們就隨意的去殺人了嗎?他們不過是遵從自己內心的**而已。
是他們自己做出了這件事情,或許那個僱傭他們的人也有罪,但這並不能為他們洗脫罪名。
「你該下地獄。」楚羞現在只想把自己眼前這個人卸成一塊又一塊的,這才能夠讓她心中的痛苦稍稍緩解一些。
她瘋狂的出刀,雖然因為痛苦的緣故,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但她的理智好像和感情是完全分割開的,她內心是極端的痛苦的,出刀卻一點也不顯得魯莽,甚至還能夠欺騙那人用出一些道具。
她就像之前那頭獸王戲耍自己的獵物一樣,玩、弄著自己的獵物,將他完全掌控在自己的節奏里,然後不斷地消耗著他的道具,在他的身上製造一些傷口。
讓他不斷的絕望,再絕望,最後在絕望當中被她殺死。
楚羞割斷他的喉嚨的時候,他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只是不想死所以還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