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放心,這位絕不會給縣主帶來什麼困擾。”寧仁道。
“你繼續派人盯著,有什麼情況,立時向我回稟。”
就算是給純安帶來不了什麼困擾,但是他還是防患於未然的好,出了什麼岔子,他也好及時跟純安說,這樣一來一往才能有感情不是?
寧遠侯府
周博宇得知自己不能參加今年的秋闈,也不顧一旁是自己的父親,怒道:“靖北侯府欺人太甚,他們以為他們是誰,憑什麼不讓我參加秋闈。”他本來打算的好好的,等他這次秋闈考出名次來,到時候再和父親母親說求取阿清的事情想必那時候父母高興就會同意。
寧遠侯世子看著兒子不成器的樣子,訓斥道:“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你做出了這等侮辱人家臉面的事情,人家只讓你三年內不允許科舉,是便宜你了。你做錯了事,就應該付出代價,你不是小孩了,也該長大了。”雖然對這個長子已經放棄,但還是有著一絲盼頭,出言教導道。
看著長子還是一臉不忿的樣子,寧遠侯世子繼續道:“就算是沒有寧遠侯府的事情,你這次秋闈也不會有什麼名詞,你以為一個得聖上不喜的人,主考官會錄用你嗎?”寧遠侯將那日的事情提起,又訓斥了長子一番。看著周博宇面色蒼白,一臉後悔的樣子,寧遠侯世子搖了搖頭,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寧遠侯世子走後,屋內就只剩下了周博宇一人,頹廢地坐在椅子上,他真的不知道他對大皇子的那番話,會引起聖上的不喜,聖上不是喜愛大皇子,有冊封其為儲君的意思嗎?那日他聽大皇子說得話,分明是聖上礙於中宮皇后和嫡子的名頭才冊立三皇子為太子,大皇子才是深得帝心的啊。
想想大皇子的話和父親的話,一個是皇帝的長子,一個是剛剛回京的臣子,他覺得還是大皇子的話沒有錯,父親應該是揣測錯了聖意。又恢復了信心,大皇子深得帝心,他當日記得,他說得的那些話,大皇子很是開心。
“來人,替我收拾一下,我要去拜見大皇子。”周博宇興奮地道。只要他攀上了大皇子,區區靖北侯府還能拿他怎樣,到時候就是父親也會對他另眼相待。
周博宇收拾好後,便拿著拜帖,朝著大皇子府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