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毆打私抓官差,要是被我們知府老爺知道,你們一定會被砍頭的。”即便被捉了,那衙役恐慌地借寧州知府的名頭來嚇唬他們。
“正好,我也想要知道韓曉能不能砍了我的頭。”清平侯冷眼看了衙役一眼,然後對著陸若華道:“我們去會會這位寧州知府吧。”
“侯爺請。”陸若華和清平侯一邊走向馬車,一邊將自己知道的寧州知府的情況告訴清平侯,“說起來這位寧州知府在寧州可是低調地緊,我來寧州這麼長時間,陳家等士族有不少人家前來拜訪,但是卻始終不見寧州知府的蹤跡。”
清平侯看著陸若華似乎對韓曉的做法有些不明白,但是他這個混跡官場多年的人,卻一眼就能看出這位寧州知府的小心思,冷笑道:“他這是給自己留退路呢,想將寧州的一切罪責推到陳家等士族身上。”
清平侯說完這句話後,對著陸若華道:“聽聞縣主在寧州這幾日收穫頗豐,寧州士族田家願意提供陳家過往罪證,可是真的?”
“當然,那些罪證我已經派人查證過,基本屬實。”陸若華點頭道:“回去後我便將它們呈給侯爺。”
“我留在寧州的時間不多,事情還是速戰速決地好。”清平侯想了想,對著陸若華道:“如今證據已足,也不怕打草驚蛇了,處置陳家等士族也到時候了。”
“侯爺對士族的態度是?”陸若華皺眉問道。
“能用則用,不能用我大燕也容不下不聽政令禍害百姓的士族。”清平侯甩袖道。存在上百年的士族,也是時候輪到他們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了。
“我明白了。”陸若華點頭道。朝廷可以容納士族,不至於將他們都趕盡殺絕,但是卻絕不允許士族在地方的權力超過朝廷。
陸若華和清平侯各自上了馬車後,便帶著被拘捕起來的衙役和陳家人,朝著寧州知府官衙進發。
清平侯帶著欽察衛隊直接進入了寧州府衙內,絲毫沒有給韓曉留面子。
韓曉得知此事的時候,他正在興致勃勃地逗鳥,聽到衙役回稟有人闖進了公堂,才趕緊朝前面走去。
“你們是何人,私闖公堂,藐視朝廷可是重罪。”韓曉帶著人來到的時候,就看到公堂上原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已經坐了一個老者,老者的旁邊還站著一位少女。
“那你可知衙役私用,欺壓百姓,放任他們胡亂抓捕無辜百姓,這也是重罪?”清平侯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掏出身份官牒來,扔到了韓曉面前,“至於我們是何人,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