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秋楠聽到聖師的話,放心很多。說起來,若不是聖師早年欠庫秋氏族長,也就是他父親一個人情,聖師也不會搭理他們的事。若是南疆的第一蠱師被大燕的人招攬了,那在南疆和大燕的爭鬥中,南疆一定必輸無疑,而不是像現,他們還有一爭之力。
很快,就到了大燕宴請南疆使團的日子。
陸若華為了行動方便,在大太太威懾的目光下,毅然決然地放棄了郡主規制的衣裙,選擇了自己的五品官的官服。
“女孩子家家,參加宮宴,哪個不打扮地漂亮的,偏她來作怪。”大太太對著一旁的兒媳連氏抱怨道。這養女兒最值得驕傲的地方,不就是每天把女兒打扮地美麗漂亮,接受旁人誇讚嗎?每當這個時候,做母親的,心中都會有一種強烈的自豪感。
連氏聽著婆母哀怨的語氣,再看看小姑子無奈的樣子,趕緊勸慰道:“母親您想,這穿裙子的姑娘多的是,可是這能穿官服的姑娘,妹妹可是獨一份。妹妹穿著官服站在您旁邊,這京中誰不羨慕您有妹妹這樣有出息的女兒?”對於婆母喜歡炫耀女兒的的心思,她清楚地很。看著純安縣主一身官服,明眸皓齒,甚至比自己夫君還要俊俏幾分。
“妹妹這麼穿著極好,我和阿娘走在妹妹身邊,那得有多少人羨慕我們啊。”連氏拉著陸若華的手笑著道。
在連氏的努力下,大太太恢復了失落的心情,帶著兒媳和女兒一起出發往皇宮而去。
此次進宮,陸若華一身官服,在女眷中極為顯眼,惹得眾人頻頻側目。面對眾人打量的目光,陸若華泰然自若。說起來在,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宮宴這樣的場合穿官服,以前她都是穿縣主規制的禮服的。在很多人恍然大悟,後知後覺的目光中,陸若華覺得這官服她還是要常穿,她不能只讓人記住她是純安縣主,而忘記她的工部員外郎。
很快,等眾人都落座後,天正帝就攜手皇后走來,這次宴會,太后有恙,所以沒有出席。據她所知,太后身體康健地很。由此,她也更加堅定了這戲宴會發生大事。
天正帝和皇后坐下後,便有內監唱喏:“宣南疆使團覲見。”
只見一群身著南疆特色服飾的男子走了上來,其中最引人矚目的便是一位將自己用黑色綢緞包裹起來的男子。
“庫秋楠見過大燕皇帝陛下,此次前來呈上我國國書,願我國能與大燕百世修好。”庫秋楠對著上首的天正帝行禮,又禮節上的呈上國書。
天正帝看了看呈上來的國書,溫和道:“大燕和南疆是毗鄰,這些年來一直相安無事,若能繼續保持下去,也是好的。”
面對天正帝壓迫的目光,庫秋楠硬著頭皮介紹完自己身邊人的身份,姓氏和官職,等到了聖師時,面色不變地道:“這是我南疆的大祭師,今日大祭師也給陛下準備了祈福儀式,不知陛下可否讓我大祭師給陛下和大燕祈福,這僅是我南疆對大燕的一片誠意,懇請陛下允許。”
大祭師?天正帝看著庫秋楠睜眼說瞎話,祭師和蠱師一字之差,確實天差地別,但卻也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奇裝異服,從蠱師便祭師,這到也是最不易被拆穿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