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昊,你怎麼突然這麼問?你沒有得罪我呀!」
李紅梅神色有些受傷得看著雲昊。
雲昊被看得渾身一哆嗦。
這眼神,要是換成顧嬌嬌和許溫婉來做,那絕對是顧盼生輝,可讓變成煤球的李紅梅來做,簡直就是災難。
雲昊忍著強烈地不適。
「既然沒有得罪過你,為什麼在溫婉面前提起顧嬌嬌。」
李紅梅有心挑撥離間,沒有成功,心中本就有些惱火。
再加上雲昊這麼質問她,李紅梅越發委屈了。
「我只是為你高興而已,顧嬌嬌要是和冷淵好好過日子,日後再也不用來打擾你了,難道不是好事嗎?」
這句話,問的雲昊啞口無言。
仿佛心中最黑暗的地方被扒開一般。
他面色一變,用一種非常冰冷的語氣對著李紅梅開口。
「李知青,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尤其是當著溫婉的面提起顧嬌嬌,我不想她誤會什麼。」
說完,是一刻都不多停留得離開了。
李紅梅看到雲昊對她避如蛇蠍的模樣,氣得在原地跺腳。
她到底哪裡比許溫婉差了。
氣呼呼回到房間。
屋子裡面沒人,大家可能還在山上摘野菜沒有回來。
她坐在那裡,想到顧嬌嬌地嘲笑和雲昊的嫌棄,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
入手是粗糙的皮膚。
難道她真的很黑?
李紅梅站起身,她知道陳若雨有一面鏡子。
反正陳若雨沒在,她用一下也沒有關係。
她起身,來到陳若雨桌子前,從抽屜裡面拿出一面鏡子。
鏡子背部是兩個漂亮的上海女人,可以懸掛在牆上的那種,是當下緊俏物品之一。
她舉起鏡子,看著裡面的人。
當看到那黑的跟煤球一樣的皮膚,李紅梅「哇」的一聲嚇哭了。
這幾天忙著上山,再加上連著秋收。
每天累的要死,她根本沒心思琢磨這張臉。
這也導致她已經一個月沒照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