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的擔心,被自家男人兇巴巴訓斥了兩句,索性不管了。
王有才走出來,看著站在院子裡,夾雜著冷意的冷淵,開口詢問。
「冷淵,你過來幹什麼?」
雖然兩個人小時候關係不錯,可自從冷淵爹娘去世以後,他就跟冷淵沒什麼來往了。
冷淵目光平靜,語氣也很隨意:「打一架!」
王有才:……
「不,不是,兄弟,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打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王有才有些慫。
別人不了解冷淵,他可清楚。
這冷淵從小就被逼著練功,十二歲的時候就能獨自殺野豬了。
他都沒野豬厲害,怎麼可能跟冷淵打架。
冷淵懶得跟他廢話,走上前,拽著衣領就將人拖了出去。
王有才懵了,還想進行最後的反抗:「冷淵,冷哥,我要是做錯什麼事情,我改,你別動手,別……」
門口,草垛上。
冷淵直接將人丟了上去。
王有才嚇哭了。
「冷淵,你打我,總要告訴我原因吧!」
他可沒有招惹過冷淵。
冷淵索性就讓他挨打挨的明明白白。
「你媳婦欺負我媳婦了!」
媳婦?
王有才反應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冷淵那個結婚的媳婦,就是知青點的顧嬌嬌。
他那婆娘欺負顧嬌嬌了?
剛有點想明白,冷淵的拳頭就毫不客氣的落了上去。
王有才疼死了。
冷淵的拳頭像小山一樣重,砸在身上他魂都要飛了。
「冷淵,我知道錯了,我回去就好好管教那個臭婆娘,保證她以後不去招惹弟妹了。」
「嗚嗚嗚,我真的知道錯了。」
男子漢,流血不流淚。
王有才覺得這句話是個屁,那不流淚,絕對是不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