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車位置本來就不大,很快就要挨到冷淵了。
冷淵突然看向許村長:「許叔,明天我想進一趟山,你問問重山去不去。」
許村長羞愧的低著頭,聽到冷淵的話,趕忙應了一聲。
「好。」
他心裡實在是難受。
他女兒都想要破壞冷淵跟他媳婦關係了,冷淵進山還記得帶著重山,許村長心裡感動。
他自己兒子有幾分能耐,他還能不知道嗎?
莊稼漢子有把子力氣,可打獵根本不懂,平時都是靠著冷淵帶著,才能打到獵物。
越想越羞愧,許村長覺得自己必須看好許溫婉,絕對不能讓她做出破壞別人夫妻感情的事情。
這麼想著,他看向女兒。
只見原本挨著他坐著的女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快挪到冷淵身邊去了。
不僅人快挨過去了,臉上還露出痴迷的笑容。
這笑,把許村長嚇得一個激靈。
他也顧不得驢車還走著,直接站起身,將許溫婉一把拉到了一邊。
陳北國和會計嚇了一跳,陳北國趕忙勒住驢,會計則扶住許村長。
「村長,你這是怎麼了?」
許村長將許溫婉推到一邊去,保證她挨不到冷淵,這才裝模作樣地開口。
「我這腦袋暈乎乎的,剛剛差點栽下去,可能是吹了冷風的原因,要不然我做中間吧!」
會計和陳北國沒有懷疑。
「行,那你慢點。」
兩個人將許村長扶到中間,這下子,變成許村長緊挨著冷淵了。
等人都坐好,驢車動了起來。
許溫婉真的要氣死了。
她剛剛可是好不容易才挪到冷淵身邊,眼看著就要成功,直接被她爹扒拉到了另一邊。
她半天白挪了!
再加上她爹現在坐在了冷淵身邊,直接將冷淵包裹的嚴嚴實實,許溫婉再想要挪過去,都不可能了。
什麼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