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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母心疼的每天捂著心口喊疼,許溫婉神情也非常不好,那個玉鐲她看過,水頭非常好,絕對是百萬級別的翡翠,這要是一直留在手裡,至少能少奮鬥二十年。
可是沒了,什麼都沒了。
安東陽不敢吭聲。
家裡人都沒有懷疑到他身上。
誰都不相信安東陽會偷東西,大家都認為是小偷來了,畢竟他們白天的時候家裡偶爾沒有人。
安母甚至懷疑過許溫婉,後來發現許溫婉比她還要傷心,這才打消了疑慮。
這件事,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安明江也因為這件事,氣的生了病,看著每天在家裡無所事事的兒子,想到他居然被學校給開除了,就氣得不行。
「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好不容易給你找的工作也能弄丟,你簡直是把我的臉都丟乾淨了。」
安東陽也不是第一次被訓斥了,早就習慣了。
反正他出生好,就家裡的地位,他即使不努力,不奮鬥,也有花不完的錢,誰讓他是安家的子孫呢!
有些人就是這樣,一出生,就已經是終點線了。
他就是那個出生,站在終點線上的人。
包括安母也是這麼覺得。
她覺得兒子不想上班就不上班,有什麼大不了的,難不成安家還沒有安東陽一口飯吃。
這麼想,就忍不住幫兒子說話。
「行了,你老實訓斥他幹什麼,你還說那個老師的工作,我看那校長也是不識趣的,難道他不知道我們家冬陽的身份,說開除就開除,我還沒找他算帳呢!」
「再說了,要不是你找的那個老師的工作,兒子能跟那個夏秋明的外甥起衝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