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是冷秋收,他偷偷在這裡看豬圈忙來忙去的人,仿佛被人看到了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東西,而這東西對於冷淵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冷秋收尷尬的抬不起頭。
當初他有多高高在上,冷淵就讓他明白,他的驕傲是那麼可笑。
冷淵沒有說話,平靜地從冷秋收身邊走過。
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冷秋收突然開口:「對不起。」
冷淵腳步沒有半點停留,消失在月色中。
冷秋收也沒有多說,他媳婦現在還住在縣裡的丈母娘家,這幾天農忙結束了,他正好能去縣裡把孩子和媳婦接回來。
冷家,現在安分了不少。
冷秋收自從說分家以後,就一直很冷淡,每天照常上工,只是回來以後根本不說話。
冷二嬸差點氣哭。
她也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顧嬌嬌和冷淵怎麼就那麼狠心,都是一家人,工作說沒有就沒有,養豬說換掉就換掉,要不是怕冷淵報復她,她真的想去找顧嬌嬌理論理論。
憑什麼這麼做。
冷二叔覺得這事就怪冷二嬸,沒事照顧顧嬌嬌幹什麼,害的他工分沒多賺,活沒少干,一個農忙下來,差點累趴下。
孫葉舒和冷慶田關係也不好。
冷慶田看著家裡氣氛這麼不好,也很是自責,這一切,都是孫葉舒引起的。
孫葉舒,就更不敢吭聲了。
孫家不讓她回去,她爹在地里看到她去送飯,都不搭理她,她娘聽她爹的,不敢跟她說話。
孫葉舒都要氣死了,覺得自家親爹可真是狠心,沒了娘家那邊撐腰,在冷家這邊,根本不敢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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