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谷的房間都是竹地板,藥片顏色與地板絕無二致,用不了明天早上,那些藥片就會化成透明的粉末。
師寧菲是個聰明人。
因為自己無時無刻不在算計別人,所以自然曉得隨時提防別人謀害她。
可以說除了她自己,師寧菲誰都不會相信。
但是目前這樣的情況下,她寧可選擇相信南宮九。
好吧,好好的相信南宮九,古話說的好,日九賤人心嘛。
第二天,又是大半夜,林夕的門再次被踹開,滿臉鐵青的南宮九站在門外:「曲幽幽,快點起來跟我去看菲菲。」
一模一樣的場景,一模一樣的臉色和語氣,一模一樣的林夕,一臉懵逼。
匆匆趕到師寧菲的房間,呵,連濃重的血腥味都是一樣的。
yesterday once more
淫靡的場景,碎裂滿地的衣物,染血的床單和流血的女人。
雪白的胴體,痛到絞成麻花的大長腿……
林夕雙眉緊蹙,我咋這麼快樂!
但是不能表現出來,親,要憤怒,要出離憤怒!
「南宮九,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會這樣?你其實是想要我師妹的命吧!」
「折騰死你自己的兒子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折騰死我師妹嗎?」
南宮九鐵青著臉:「少他媽廢話,趕緊幹活!」
MMP!
林夕一邊接著拿起衣服擦血一邊按揉那幾個穴位:「師妹,你搬到我房間去住吧,離這個畜生遠一些。」
「不怪他,是……是我不好。」師寧菲呻吟著:「以後就不會了,麻煩你了,幽幽。」
繼續抓藥交給南宮九,林夕看著南宮九親自從藥庫里選出藥吊子小心翼翼清洗著,他們一定覺得問題出在藥吊子上了,昨天用的那個是林夕直接拿給南宮九的。
天真!
可以預見這樣的鬧劇起碼明天還會上演,就算搬去客房都沒用,林夕用無花果碎收買了兩架小飛機已經空投在所有客房的床下了。
可憐堂堂星宿海的少主馬上就要變成東海少主,他爹叫敖廣,他特麼叫熬藥。
第二天林夕白天美美的睡了一覺,半夜熬藥同志習慣性一腳居然踹空了。
林夕一副「老子早知道你們是狗改不了吃屎」的鄙夷臉讓南宮九再次想弄死她。
林夕提出讓師寧菲搬去她的房間,自然又被微笑著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