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拳風飛舞,撲撲作響,你來我往間,兩人打了個旗鼓相當、酣暢淋漓。
等到兩人都是精疲力竭,滿身大汗的時候,林夕叫道:「不……不打了,累死了。」
「還不是你先……先動手的!」阿梨也沒比林夕強到哪裡去。
話說,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動手打架了,感覺還真是……
蠻懷念的。
經過一番劇烈運動,兩個人倒是不冷了。
阿梨跑到小牙籤戳著的地方,驚訝道:「林夕,快……快過來,你的牙籤發芽了。」
林夕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幾乎是半走半爬到阿梨身邊,看見戳在冰天雪地中的影木髓果然拱出一個異常袖珍的小芽孢來,難為阿梨竟可以看見。
兩個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讚嘆良久,忽然同時撲在地上哀嚎:「真蠢啊,為什麼不留點力氣,現在怎麼回羅格鎮?」
林夕突然想起上次留了那個計程車司機的電話,想叫他來接一次。
阿梨卻反對:「萬一黑披風們還在附近,那不是害得人家枉送了性命?」
林夕一想,也對。
於是林夕聯繫了莫里森:「領隊,我們已經成功裝得像個普通人一樣逃走,但是由於太成功了,目前回不去鎮裡,請求援助!」
等到兩個人平安坐在莫里森的車子裡,踏上歸程的時候,莫里森看著兩人果真狼狽不堪的造型,一個是家有賤狗型,一個則顴骨高高腫起,嘴巴青了好大一塊,他並不知道這樣的結果其實是來自內鬥,意味不明的說道:「想不到帶了六個人,就兩個還算聽話,可惜太笨。」
林夕看了莫里森一眼,欲言MMP又止。
不聽話的你討厭,聽話的你又嫌笨,我可以請你先去死一下嗎?
「領隊,我們好不容易發現了這些血族的蹤跡,釣魚成功了,結果你卻要我們逃跑是什麼意思?那我每天去酒吧還有意義嗎?」阿梨問道。
是啊,天天要我們花著錢去酒吧里釣魚,好容易魚上鉤了,居然要逃跑,領隊到底是哪伙的人?
莫里森邪魅一笑,林夕和阿梨一陣惡寒,好油膩好油膩。
「你覺得你們真的是在釣魚嗎?焉知不是別人在釣你們?」
……
……
「尤金,為什麼一定要等到本月的月圓之夜?我真的等不得了,我想現在就……」嬌喘著的女聲終結於一陣令人可疑的「嘖嘖」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