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貘部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每次都是滿載而歸。
看得巫跟智者都有點紅眼。
屋漏偏逢夜雨,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部落里開始有人生病。
一個兩個的時候,他們並沒在意,巫弄了些草藥嚼碎幫他們敷在皮膚變得紅腫、發亮而且瘙癢難耐的地方。
結果一點好轉都無,反而病發的人越來越多。
打獵的蹭樹樁,採集的撓痒痒,全族幾乎都在撓,只除了巫跟智者之外。
他們的心中變得無比沉重,尤其是巫。
他的阿爸,上一代的巫告訴他,最可怕的是部落里出現「瘟」這種東西。
一旦有人接二連三得了同一種病,而他有束手無策時,無比要將那些患病之人攆出部落,以免傳染給其他人。
曾經尨丘有個三百多人的部族,就是因為得了「瘟」沒有及時處理,闔族俱滅,無一活口。
這一日,狩獵隊只打到兩隻斑紋鼠,勉強夠大家一天的吃食就匆忙趕回了。
因為幾個病情嚴重的人皮膚多處已經開始潰爛,流膿,卻又癢得鑽心還不能用手去撓,簡直堪比酷刑。
撓撓痒痒,痒痒撓撓,越撓越癢,越癢越撓。
因為太癢,連晚上的啪啪啪很多人都中斷了。
貘部的人回來了,他們收穫跟往日一樣,依舊是令人眼紅。
不對!
巫突然意識到,為什麼,貘部的人沒有任何病發跡象?
按照道理說,既然大家同在一個部落,為什麼他們那邊卻該吃吃該喝喝,採集的採集,狩獵的狩獵,什麼都沒耽誤?
林夕面無表情看著那些一個個不斷撓痒痒的人,矮鹿角啊,你也該歸隊了。
老子看上的人,一個都不能少。
苦蕎帶領幾個老弱殘兵和囝仔們正在給回來的人們準備吃食,而林夕他們則動手處理那些新打來的獵物。
為了多存些皮毛給大家保暖,他們也一直沒有再去死亡灘途。
將獸肉很熟練的分割,醃製,準備明天放在石台上進行晾曬,眾人各司其職,忙而不亂。
然後智者和巫帶領霆部的人殺氣騰騰將林夕他們圍了起來。
智者質問林夕,他們那些人生病,是不是這邊動的手腳,否則為什麼霆部人人或多或少都得了這種雖不致命卻正在逐漸惡化的瘟,而一牆之隔的他們卻什麼事都沒有?
林夕斜斜挑著眉,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而霆部所有人都對著林夕怒目相向,似乎來之前巫和智者已經給貘部定了罪。
貘部這邊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回瞪。
比眼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