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恐怖的嗎?
看著此時難受的□□出聲,意識明顯模糊的白岩,喬悠不由後怕。
她當然不會讓白岩廢掉,她要帶他去醫院。
但此時正在氣頭上的喬悠不會順著顧博彥的話,開口便反擊道,“廢不廢是我們倆的事情,不勞顧總費心!”
“哼,”顧博彥嗤笑一聲,“才分手三個多月你就-ji-渴成這樣,不管對方是不是正常,是不是廢掉?”
喬悠氣得額頭青筋直跳,依然努力保持微笑,用力抬頭,試圖盯著顧博彥。
但事實證明被拎在半空中的她,很難在氣勢上壓過顧博彥,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發揮。
“對啊,我就是-ji-渴。面對喜歡的男人就算是不正常我也忍不住。但有些男人——”
喬悠用一種鄙夷又挑剔的目光打量著顧博彥,“就算是脫-guang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會有半點衝動。”
顧博彥笑了,笑意不達眼底,唇邊譏諷更重,“是嗎?不知以前是誰,每天晚上都盼著我去找她。又不知是誰,在我-shen—下不堪—cheng—歡,歡喜落淚?”
我落淚你大爺!
顧博彥真特麼瘋了,竟然現在跟她提以前的chuang-事!
如果是以前,喬悠恐怕要羞恥到流淚。
但現在,她雖然羞恥,依然不會落下風!
“那只能說明,某人曾經伺候人的技術還不錯。但那是曾經,過去式。”
喬悠輕笑,“我這個人呢,做什麼事都專一。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我眼裡心裡就只有他一個,為他哭為他笑。可一旦這個人我不愛了,我的感情我的身體都不會再為他做出反應。因為我的所有,已經在其他所愛的人身上。”
說到這裡,喬悠看著白岩,一往情深。
“白岩就算廢了又怎樣,我不在乎,以後的時光我陪著他就是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互相愉悅的方式又不是只有一種。”
“所以,現在顧總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顧博彥還在笑,但他的笑已經明顯僵硬,他下意識的握緊手,無法放開。
看著眼前無比熟悉的臉,他只覺得陌生。
曾經的喬悠從來不是這樣的。
到底是分手之後她發生了變化,還是至始至終他都不曾發覺她潛藏的這一面?
“放我下來。”喬悠又重複一遍。她覺得自己再不下來,衣服就要撐不住了。
雖然這衣服很貴,但並不抗造。
其實通常越是昂貴的衣服,材質越脆弱。
她現在都不敢動彈了,萬一衣服撕破怎麼辦。
而這時,跟著喬悠過來後就一直站在門口的姜言言,在被喬悠和顧博彥如此勁爆的對話震驚之後,一時間不知道該進來還是出去。
最後還是裴佑銘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緩和一下目前的局面。
至少要讓喬悠先下來,畢竟床上的白岩已經意識模糊。
“咳。”他輕咳一聲,“那個,我們先送白岩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