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笑的,不是就不是唄。”婉淑突然被嘲笑,心裡莫名不爽,挫敗的回了句。
“少爺,你看,你無論在哪報名字,人家都說你是大爺的兒子,你……”那小廝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繼續挖苦自己主子。
大爺,這回婉淑聽清楚了,敢情這方澈是他哥哥啊,這方宴看著年歲不大,哥哥能坐到太守,估計也是很有能力的。
“閉嘴,再笑我拔了你舌頭。”那男子被婉淑誤會,又被自家跟班一頓奚落,心裡的怨氣無處發泄,喝止道。
那小廝看方宴是認真的,趕緊捂住嘴悶笑了,看來這誤會不是第一次出現。
“是我不對,方公子請見諒。”婉淑憋著笑,道歉道。
“罷了,不知者不怪,原諒你了。”方宴無奈,這事的確怪不了別人。
又說了些閒話,三人分別回房了。婉淑也知道了方宴對自己無敵意,肯幫自己純屬是覺得好玩,也是好奇女子進書院能發生什麼好玩的事。
再說婉淑這邊回了屋,在屋裡轉來轉去,手上的書本翻了一頁又一頁,可是沒有一個字能看得入眼的。
官籍的事解決了,她還認識了梧州知府的弟弟,這天大的喜事砸下來,自己不是在做白日夢吧。
官籍沒解決,婉淑發愁,這解決了其實也發愁,自己的身份被別人捏在手裡,始終是個雷,說不定哪天方宴反悔,將自己賣了可就不好了。
不行,我也得去找個他的把柄握在手裡,免得到時候沒有應對之策。
說行動就行動,婉淑放下手,偷偷去找了方宴的小廝七月。
“晚書姑娘,你就不要為難我了,我是真的不能說。”七月苦著一張臉,難為情的說道。
“你確定,就這些了?”婉淑本來想說的你確定你真的不說,可是忽然看到七月背後站了方宴,便提高了音調。
“什麼就這些了?你們背著我說什麼呢?”
七月還在琢磨著婉淑話里的意思,沒想到自己主子何時來了,也不知他聽到什麼沒有。
“沒說什麼?”這會七月學乖了,搶先一步回答了。
“七月和我說了些你的事,這是咱倆的秘密對吧?”婉淑邪魅一笑,拍了拍七月的肩膀。
方宴的臉色臭到極致,恨不得把七月給捏碎了,七月苦著一張臉,小聲抗議著我什麼都沒說。
“哎呀,方大公子這是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了啊?我得快些躲躲。”婉淑出言激到,然後便快速跑回房裡去了。
七月感覺耳朵快要掉了,都說最毒女人心,果然沒說錯。少爺要幫她,跑腿的是我,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卻擺我一道。他眼神恨恨的看著婉淑遠去的背影,心裡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