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陸寧了,只見他雙手將官籍遞上,然後展開雙手和雙腿,等待查驗。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陸寧就檢查完畢了,王臻亦然。
婉淑顫顫巍巍的將官籍遞了過去,學著先前人的樣子站定,只見齋長把官籍打開看了一眼,又掃視了婉淑一眼,便說可以了。
婉淑以為自己聽錯了,還站在原地未動,只聽齋長又說了句:“梁晚書,可以了,記得考完試到我這裡取回官籍。”
“謝過齋長。”婉淑忍住內心的狂喜,像齋長施禮道。
她沒被搜身,真的沒被搜身?婉淑重重掐了自己一把,這不是夢。
她走向一旁等她的王臻和陸寧,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她後面的那人沒逃過搜身。
連老天爺都在幫自己,婉淑想一定是這樣,一改剛才的愁眉苦臉,興高采烈的往內堂去了。
王臻和陸寧看見婉淑如此反常無奈的相視一笑,我們也緊張,可沒像他這樣的,驗個身有什麼,最重要的是裡面見真章。
內堂設了五個考場,守在階梯下的幾位學長,攔住了三人,問道:“你們是一起的?”
三人點頭。
“你去甲,你去乙,你去丙。”學長很快將手中的竹籤(類似現在的准考證)遞了過去。婉淑被分到了乙,王臻在甲,陸寧在丙。
看來這古代對作弊一事管得挺嚴,認識的都不能分到同一考場。
三人於是約定考完了在齋長那等,反正要去取回官籍。
婉淑進了乙室,只見裡面設了四列座位,每列設七套桌椅,後三排已經坐滿了人。
婉淑在第二排尋了個靠窗的坐下了,天氣炎熱,靠窗的更能呼吸到新鮮空氣,不至於讓自己頭腦發昏。
坐定後,婉淑開始慢慢研磨,為一會準備著。
考試的人陸陸續續的進來了,有些進來看到後面的座位被占了,心裡有些小失望,唉聲嘆氣著。
反正考的都是一樣的試題,一樣的時間,婉淑不明白這些人怎麼想的,坐前坐後不都一樣嗎?
坐了二十人後,一位白須花發的夫子拿著捲軸進來了,只見他在台上站定,看著空空如也的第一排無聲的嘆了口氣。
“今天的試題是《論語》,各位學子請各抒己見,講一講這‘問’字。”
邊說著他邊將捲軸打開掛在了右邊角落的架子上。
問?學問?問題?問答?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