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小夫妻鬧鬧彆扭沒什麼的,我家那口子都跟我說了,是他親手抱你進來的咧。”大嬸以為二人鬧彆扭,繼續撮合道。
“哎,別傻站著,來幫幫忙把你娘子抱起來下,我要脫了衣服才好檢查的咧。”大嬸看了看一直黑著臉的方宴,說道。
“大嬸,不必了,我自己能起來的。”晚書邊說邊自己掙扎著準備坐起來。
“啊……”忍不住痛,晚書輕輕呻/吟一聲,喊了出來。
“你不能動,你不能動的。”聽到聲音,大嬸趕緊回頭說道。
一直站旁邊的方宴聽到晚書出聲,趕緊過來扶了一把,待晚書坐好了,便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哎喲,這什麼脾氣啊,不行的不行的。我跟你說,小娘子,你找這種夫君不行的,一點都不心疼人咧。”大嬸邊幫晚書脫衣服,邊說道。
“大嬸,你真的是誤會了,我和他只是一般的朋友。”晚書無奈,再次解釋道。
“哎喲,誤會了誤會了。都怪我家那個死鬼了,胡說八道,害我也跟著錯咧。”大嬸看晚書一臉認真,相信了。
晚書笑笑,表示沒放在心上。
“我跟你說,你這病可得仔細著些,雖不嚴重,可是容易落下病根,來,抬手。”
“有勞大嬸了。”
很快晚書的衣服被盡數褪去,大嬸給晚書摸了一層藥膏,然後貼了一塊棉布,又把衣服給她穿好,扶她躺下了。
“好了,好好休息會,我去看看藥煎好沒咧。”大嬸一直喋喋不休,晚書很少回應,大嬸見狀弄完就走了。
晚書放下心來閉著眼睛睡了。
門外院落里,只見兩個身影在說著話,高的那個是方宴,稍微矮小一點的是大嬸。
“剛剛對不住了哦。”大嬸經過方宴身邊時歉意的說道。
“她,怎麼樣了?”方宴遲疑下,問道。
“我給她受傷的地方敷了藥,過幾天就會好的咧。”大嬸往晚書的屋子看了看,又看著方宴說道:“這姑娘可能是受什麼打擊咧,我看她有心事咧。”
說完,便揚長而去了。
剛好這時小武端著剛煎好的藥過來了,方宴一把奪過,端著進去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方宴一進屋就把門關上了,依然氣勢洶洶的問道。
晚書閉著眼睛想著剛剛方宴責問自己的那一幕,還在想著要不要跟他說實話呢,他居然又來問了。
“與你不相干。”衝著這態度,晚書也賭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