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班,也不知會不會遇到那個少年夫子。”
玉思說著說著聲音就弱了,看來他也不相信那個夫子的真才實學。
“我倒不在乎夫子年紀如何,只要自己好好用功,總會出頭的。”晚書說道。
“嗯,也對,大不了以後偷偷去甲班聽課。”
“玉兄,我有些事想先同你說一說。我這個人喜歡安靜,往後在舍號還請你多多包涵。還有我睡覺不喜被人看著,我想我們把屋子分成兩個部分隔開比較好。”
說到這,晚書頓了頓,查看玉思的反應。
只見玉思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晚書這些話簡直就是給他難堪,雖然不是很過分,但是這話明顯就是嫌棄。
“也好,梁兄你安排便是。”玉思忍住心中的不滿,說道。
剛認識,撕破臉也不好,往後還要一塊住三年呢,先答應以後再說。
晚書沒體會到玉思的心思,聽他說聽自己的,又繼續道:“以後沐浴什麼的也到外面吧,裡面容易把水弄地上,時間長了對人身體不好。”
“不在屋裡洗,那去哪兒洗?”這會玉思沒法忍了,反問道。
這人先前看著還行,溫文爾雅、彬彬有禮,怎麼這會盡刁難人。
“玉兄請勿生氣,往後還請玉兄海涵。”晚書沒回答他,趕緊敷衍道。
“梁兄總這樣排外,我看我也去找山長來評評理,同窗們都能在舍內做這些,為何就你金貴。”玉思憤怒道。
這話引來了路上其他同窗的注意,紛紛朝這邊看來,使得晚書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第20章 書院深深深幾許
玉思本是出生洛城一個小商賈之家,又是家中獨子,從小被寵著長大的,身上沾染太多嬌氣。面對晚書這種無理苛刻的條件,肯定接受不了。
晚書自知要求有些過分,可這也是為自身的‘安危’著想,如果今日不立下這些規矩,只怕日後容易穿幫。
“玉兄,你先消消氣,我並無惡意,這樣做也是為了以後大家都方便些。”晚書垂著頭,小聲勸道。
“你是方便了,我不方便。”玉思是個吃不得虧的人,鼓著眼睛,氣嘟嘟的說道。
玉思不走,晚書也沒法先走,兩人就這樣在去往舍館的路上停下來了。
路過的人,聽到二人對話的都覺得晚書難以相處,沒聽到的看到玉思僵著臉,都同情起晚書被安排了這麼個少爺脾氣的舍友。
晚書也不解釋,耐心的繼續勸著玉思,讓他說說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