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乍一看,對方好像比她還嚴重,晚書看著流著鼻血的方宴,心裡的慌張一下子變成了擔憂。
她以前看過新聞,一男子走路撞到了鼻子,把鼻樑骨撞斷了,最後死了。
“骨頭沒斷吧?”故而,晚書第一反應就是鼻樑骨。
自己的頭也不是鐵頭,應該撞不斷。晚書見方宴疼得說不出話,自我安慰道。
把手上的東西隨便一丟,就趕緊拉著方宴進屋了。
“把手拿開,我看看。”晚書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方宴的鼻子,還好沒斷。
“呲”,方宴再想忍耐,在晚書戳向自己鼻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一聲。
“我去拿藥。”說完,晚書就跑出去了。
跑到藥房時,陳大夫正在悠閒的翻著醫書。不是說好的替晚書配藥嗎,原來人家壓根就不想在管了,若不是方宴還在這,早把晚書趕出去了。
是以看到晚書進來,陳大夫嚇了一跳,從那個陳年的老躺椅上一骨碌跳了起來,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方宴鼻子出血,我來拿點止血藥。”晚書不疑有他,一門心思放在了藥屜上。
“玄參、白茅根、三七……”晚書像背書般邊拿邊念出來。
“師父,你幫我看看還缺什麼?”不一會晚書捧了一大堆藥湊到了陳大夫跟前。
陳大夫皺著眉頭看了會,想起不久前自己手把手親自教給晚書各種藥理知識,瞬間陷入了糾結。
“師父?”晚書見陳大夫不回話,又喊道。
“夠了夠了。”陳大夫回過神來,回道。
聽到師父的肯定,晚書捧著藥又往裡面跑去了。
陳大夫看著這個如旋風般的女子,心想好歹是自己的徒弟,她這天資聰穎、過目不忘的本事可是自己和小武遠遠及不上的。
這麼聰慧伶俐的孩子,自己實不該把人想壞了。陳大夫心內直罵自己老糊塗。
然後起身進去幫晚書了。
……
醫館後院,小武抱著晚書丟在門外的一堆衣服,自言自語道:“這麼多血,師父還說師弟只是餓暈的,真是想不通。”
“小武,你在說什麼咧?”大嬸適時的來了。
“師娘,師弟是不是傷得很重,師父也從不讓我去他屋裡看看。”小武負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