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話題又回到了晚書身上,夜遊症,還有和方宴的關係不一般,說得要多玄乎有多玄乎。
晚書沒空搭理這些流言蜚語,緊走兩步跟上了方宴。
“你怎麼樣了?”晚書擔憂的問道。
“喝了你的藥好多了,就是喉嚨還有些痛,不知小神醫有沒有立竿見影的藥?”這時候,方言還不忘打趣。
“還知道貧嘴,看來沒事了,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麼。一會山長要在楓亭院商議茅廁改良的事,書院的夫子還有幾位學長都會在,你好好準備一下。”
“啊,這麼突然,你怎麼不早說。”晚書聽到有這麼多長輩,忽然有些膽怯了。
“有我在,怕什麼,就把你的想法說出就行,其他的有我呢。”方宴看晚書面露懼色,安慰道。
也只有這樣了,不過既然山長都同意了,也不怕其他夫子反對。
“七月說你昨晚守了我半宿,一會不會說著說著睡了吧?”方宴為消除晚書的緊張,找話題道。
晚書搖搖頭,忽然想起什麼,趕緊問道:“七月呢?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他,睡覺呢。我幹嘛把他怎麼樣?”方宴奇怪的看著晚書。
晚書看去,方宴不像說笑,心裡放鬆下來,趕緊瞎編道:“你不是病了嗎,萬一怪他沒把你照顧好被罰了,那豈不是很冤枉。”
“在你心裡我是這麼狠毒的人嗎?”方宴認真臉,問道。
“不不不,可是每次七月稍微做錯一點,你那臉色真夠臭的。”晚書搖頭說道。
晚書說的也沒錯,方宴對待自己的下人是挺嚴格的,這是出於對自己的保護,也是對下人職責的一種磨練。
“一會會不會見到周姑娘?”晚書試探問道。
楓亭院就在山長住所旁,類似祠堂的地方,有什麼大事都在這主持、商議。
果然是不能提的,晚書話音剛落,方宴臉色霎變了,冷冷的來了一句“你這麼想見她?”
以前不知道他們倆之間的事,現在知道了,晚書也沒生氣,本來也是隨口一問。
“子煜,這怎麼還帶著學生來了?”晚書剛想勸勸他,就看到寧夫子笑嘻嘻的從一旁的花園後走了出來。
“尤西兄。”方宴抱拳還禮。
晚書趕緊側身站在方宴右後方,朝著寧胖子行禮。這夫子平時見到都是嬉皮笑臉的,可是騎射課上卻是一點不含乎,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兩人說話間,章夫子和齋長也一塊來了,開口也是好奇方宴怎麼帶著學生來了。
“今日找幾位老兄過來相商之事,正是和梁晚書有關,是以把他一併帶了來。咱們上去吧,別讓山長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