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書點點頭,然後滿心期待的等著徐詠的答案。
只聽徐詠回道:“三日前,五公子收到了一封飛鴿傳書,看完後匆匆交待幾句,說是家裡有事,便騎馬走了。”
“他家是在梧州嗎?”
徐詠左右看看,壓低聲音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五公子是個神秘的人,從來也不跟我們提起他家裡,那天是第一次提,平常有事他大多是和九公子說,不過九公子也消失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晚書還欲再問,只見隔壁房門“吱呀”一聲開了,王臻帶著王洋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的晚書和徐詠,便問道:“梁兄有事?”
事實上從一進門,晚書和徐詠的對話便看出來了晚書和這醉霄樓關係不一般,這會又看到兩人在一旁嘀咕,更加深了好奇。
晚書方忙換了個臉色,回道:“王兄,飯菜好了,這不喊我們吃飯呢。”
徐詠是個會看眼色行事的人,見晚書如此說了,便知道他不想讓旁人知曉剛剛的談話,便跟著道:“是呀,幾位公子,你們要的飯菜好了,下去吃吧。”
很快陸寧、許子藝、譚慧、小福貴便前後腳出來了,一行七人便下樓吃飯了。
地是晚書找的,自然要說幾句,起身端起酒杯道:“王兄、嫂子、許兄、陸兄,這幾日路上奔波累了,今晚好好吃一頓,放開吃,我請客。”
幾人連忙呼應。
回到徐州,大家都放鬆了許多,吃到一半,晚書又就勢說起了給譚慧找活的事。
“王兄,這兒是徐州最大的酒樓,我想著讓嫂子在這幫幫忙,您看怎麼樣?”
這話一出,許子藝順著問道:“梁兄,你是不是和這兒老闆認識?”
晚書也不瞞著,回道:“許兄說的沒錯,我和這兒老闆五公子是朋友,只不過他今日不在,不過我和夥計打好招呼了,讓嫂子留在這沒問題。”
譚慧四處打量著這酒樓,眼裡滿是驚喜,在這種大酒樓上班,工錢肯定不會少。
她拉了拉王臻的衣袖點了點頭。
王臻看自己娘子同意了,便道:“如此,那就多謝梁兄了,只是洋兒……”
“洋兒就和嫂子一塊在這住,放心,我會讓他們單獨給嫂子一間房的,王兄要是來看嫂子也方便。”
這句話說完,譚慧臉唰地一下紅了,緊跟著王臻也低了頭。
許子藝和陸寧則哈哈大笑,回味著晚書最後那句話。
晚書一開始沒想那麼多,見二人笑了,又看到譚慧的臉色,才反應過來,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