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間已經上了樓,許子藝和兩位學長在聽到小福貴喊的時候就趕緊出來了,看到晚書沒事,心裡的大石也落了地。
許子藝看看晚書一人回來,忙問道:“梁兄,方夫子沒來嗎?”
晚書搖搖頭,擠出一絲苦笑,“他有事回府了。”
許子藝點點頭,“你沒事就好,昨兒個可把我們嚇壞了,還好方夫子在,把你抱走了。”
抱走了?
“你說什麼?方夫子是抱著我出了春風樓的?”
“是呀,你醉得不省人事,我們拿你沒辦法,方夫子是習武之人,不廢吹灰之力就把你抱走了。”
晚書汗顏,昨晚在春風樓吃飯的人可不少,方宴居然是抱著自己出的春風樓,那不會有人說閒話嗎?
果然正想著呢,一個學長便打趣道:“梁晚書,若不是昨日見了方師母,我們還以為書院那些傳聞是真的呢。”
傳聞?方宴和她龍陽之好的傳聞?
“穆學長誤會了,方夫子肯定是嫌我沒出息,怕我在酒樓鬧事,才帶我快速離開的。”
“那你們昨晚一直在一起?”
“沒有啊,我醒來沒看見他,就回來了。他可能昨晚就回家了吧。”
晚書真是臉皮越來越厚了,謊話一個連著一個,還不臉紅。
害怕他們再追著問昨晚的是,晚書直接道:“哎呀,一身酒氣,我先去沐浴了。”
然後朝小福貴使使眼色,讓他去找店小二要些熱水,便回房了。
進了房,晚書聞了聞身上,真的是臭不可擋,除了酒氣還一身汗味,也不知道方宴是怎麼對自己下得去手的。
不一會熱水送來了,晚書把門窗插好,便快速脫/光將自己泡進了桶里。
很快晚書發現了不對勁,哪不對勁?
這大白天的雖然門窗緊閉,還是有光亮透進來,她發現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紅痕,全是昨晚方宴留下的傑作。
瞬間有種想衝出去殺了方宴的衝動,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些什麼,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早知道就不該管這個殺千刀的人,晚書咬牙切齒的想著,偏自己還心疼他,為他擔驚受怕。
洗完澡,晚書正準備美美的補個覺,沒想到剛把頭髮弄乾,小福貴便過來敲門,“公子,有人找我。不是,應該是找你。你快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