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宴聽完,贊道:“我的晚書就是聰明。”
“去去去。那讓你娶你就娶了?”
“我和張舞衣曾經指腹為婚。”
晚書驚道:“你說什麼?”
“我也是回到梧州,才聽母親說起曾經和張夫人開玩笑提到若是生的一兒一女,就結為親家。”
“母親原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可沒想到張大人此次帶著舞衣便是去商議婚事的。”
“張舞衣喜歡你嗎?”
方宴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到家時,他們已經在府上了,母親給我介紹時,只說是以前我爹當官時的故交。哪想到後來便說了婚事。”
“我當場拒絕,張大人用哥哥的性命做威脅,母親也以死相逼,我不得已答應了,想著後面再想法子。”
“哪想到母親為了防止我變卦,中途出差錯,和張大人商議選了個最近的日子就讓我們成了親。”
“卑鄙,無/恥。居然想出這麼齷齪的手法,張大人如此,那看來張舞衣也好不到哪去。還有你哥,都不是什麼好人,居然用你一輩子的幸福去買他的命。”
晚書氣憤難抑,這都是些什麼人啊,真的是太可恨了。
“晚書,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是我考慮欠妥,才會走到這一步。”
“你……我……你……我,哎呀,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以為你和常人不一樣,對待事情對待感情至少睿智。”
晚書氣得想揍他幾拳,這根本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方宴。
她認識的方宴是個謙謙君子,遇上這種事,應該是寧死不屈的,怎麼會變成了這般模樣。
忍不住又罵道:“可你怎麼這麼蠢呀?你葬送的不僅是你的幸福,還有我的幸福,甚至還有張姑娘的幸福。”
方宴被罵得說不出話,這件事他做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原想著用自己的幸福換取哥哥的命是值得的,何況他欠自己哥哥一條命,可沒想到他斷送的不止自己的幸福,還有張舞衣和晚書的。
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支吾道:“我……”
晚書看他自責,這個時候他已經很難過了,也不想再過多責問。事已至此,只能盡力挽救,讓這事不要影響到他,畢竟這斷袖之癖在古代可是忌諱得很。
“張大人呢?他女兒受了這般委屈,居然沒來找你算帳?”
“聽說今日太后召他進宮了,還沒回來,想來過不了多久就會上門興師問罪了。”
晚書有種養兒子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對方宴有誤解?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自己當初是怎麼看上他的,怎麼就愛他愛到這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