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書結結實實的摔到了姜艷秋腳下,又挨了姜艷秋一腳。
晚書感覺整個身子骨都碎了一般,滿嘴的血腥味上涌,忍不住往外吐了一口,就暈了過去。
張舞衣嚇傻了,順芝探了探鼻息,回了句:“夫人,暈過去了。”
姜艷秋冷冷道:“算了,咱們走吧。”
說完就上了馬車,讓車夫快些走了。
張舞衣怕被人看見,也上了方府馬車,緊隨姜艷秋走了。
只是那貴公子倒是像害怕晚書死了,畢竟是自己出的手,趕緊跑過來檢查。
就在他手要碰到晚書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公子,你沒事吧?”
緊接著一陣腳步聲靠近,小福貴搖晃著晚書哭道。
同小福貴來的那人看到那貴公子,行了個禮:“小侯爺也在?”
那貴公子不屑的斜了方宴一眼,眼睛裡全是怒火。
“方宴,你來幹什麼?”
方宴恭敬道:“我聽說內人和學生之間鬧了點誤會,故來看看。對了,你可看到舞衣?”
小侯爺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道:“舞衣,舞衣,叫得倒是挺親熱。哼,你等著,我跟你沒完。”
方宴一頭霧水,不過眼下晚書的傷比較重要,他忙將晚書打橫抱起送到醫館去了。
方宴怕小福貴在一旁聽到了不該聽的,將他打發出去給晚書買吃的去了。
又是一陣把脈開藥,方宴一直守在旁邊。
大夫檢查後發現晚書並與大礙,只是撞到腦袋暈了。
等晚書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方宴坐在一旁看書,小福貴則在一旁練字。
這兩人倒是挺悠閒,晚書咳了一聲,沙啞著聲音喊道:“方宴,我這是睡了多久?”
方宴還沒答,小福貴便搶先回道:“公子,你終於醒了?天都已經黑了,你要喝點水嗎?”
晚書應道:“嗯。”
嘴裡很苦,還伴隨著淡淡的血腥味,實在是很難受。
小福貴說話時,方宴已經倒好水遞過來了。
晚書掙紮起來,喝了一口水,看著方宴問道:“你一直在這?”
方宴點點頭,急切的問道:“嗯,大夫說你只是撞到頭暈過去了,沒什麼大礙。你感覺怎麼樣?還有沒又哪裡不舒服?”
晚書輕輕活動了身子,確定沒事後搖了搖頭。
“是小侯爺傷的你?”
小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