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小侯爺正和杜鵑濃情蜜意,不想卻被花娘打擾了。
花娘敲開門,只聽裡面傳來一聲低沉的憤怒,“誰呀?”
“公子,我是花娘。剛剛有位公子拖我給你送了封信,我,我從門縫裡給你塞進去啊。”
裡面沒回應,那就是同意了。
花娘剛蹲下身,裡面門開了,只見杜鵑衣裳不整的跑了過來,把門打開:“花姐,給我吧。”
花娘忙把手中這個燙手山芋遞了過去,忙不迭的小跑著走了。
杜鵑從沒見過花娘這麼花容失色,忍不住朝她背影多看了兩眼,直到裡面傳來催促聲,才關了門回去了。
“公子,信。”
本就在興頭上,杜鵑嬌滴滴的聲音惹得小侯爺更受不了,一聲低沉將杜鵑壓在了床上,狠狠抵了進去。
直到盡興,才撿起地上的信看了一眼,只見心上寫著“張舞衣”三字,落款卻是春風樓見。
舞衣怎麼了?難道有人要害她?
小侯爺忙起身穿衣,匆匆忙忙的走了。
晚書在春風樓等了許久,才從窗戶洞裡看到小侯爺上來。
果然有貓膩,想不到小侯爺對張舞衣居然這麼上心,那就好辦了。
小侯爺徑直進了雅間,見到晚書的第一眼目光閃了閃,隨即道:“怎麼是你?”
然後四下看看,並無旁人,也無埋伏,才問道:“舞衣呢?”
晚書給他倒了杯茶,緩緩道:“小侯爺別急,我並無惡意,只是想找小侯爺做個交易。”
“交易?你要做什麼?你們把舞衣怎麼樣了?”
你們?
他是把方宴也算在裡面了?
不能連累方宴,晚書眼珠一轉,回道:“小侯爺放心,我沒把她怎麼樣,張舞衣此刻在方府做著她的少夫人,一點事沒有。”
舞衣沒事。
小侯爺站起身,怒目圓睜,這人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一把揪住晚書的衣領,如刀的眼光凶道:“你敢耍我?小心我要你的狗命。”
晚書生怕他探到自己的胸,緊緊抓住他的雙手道:“小侯爺息怒,我怎敢耍你,我知道你對張舞衣用情至深,我只是想幫你。”
小侯爺鬆了手,不屑道:“就憑你?想幫我?”
說完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堂堂一個小侯爺都做不到的事情,這麼個鄉試的貢生居然說要幫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晚書拉了拉衣服,平復了一下說道:“對,幫你。我知道小侯爺喜歡張舞衣,可是張舞衣為了逃避你,竟挑了個不起眼的侍郎嫁了。”
說到這,晚書內心不禁道:方宴啊方宴,我不是看不起你,我只是為了救小福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