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翻了六本醫書,沒任何進展。
第二日,翻了十本醫書,還是沒找到。
第三日,半箱子醫書都快翻完了,依舊沒找到。
到了晚上,晚書站在帳篷外懊惱的啃著乾糧,思忖著到底是在哪兒看過?
方宴遞了袋水給她,“晚書,喝點水,別想了,還有好幾日呢,慢慢找。”
晚書點頭,接過水袋,咕嚕喝了一大口。
蘇濼見兩人單獨待在一塊說悄悄話,忙起身出了帳篷朝二人走來。
兩人行完禮,蘇濼小聲道:“今晚恐怕會不安全,你們睡覺時注意些。”
兩人眼珠子朝四周轉了轉,點點頭。
蘇濼道:“早些歇著吧,明日還要趕路。”
兩人緊跟著點頭,然後目送蘇濼離開。
方宴道:“我送你回去。”
晚書也沒說什麼,任由方宴跟著。
她知道就算她拒絕,方宴也會跟來。
進了帳篷,晚書指了指一塊淨地,就先坐下了。
晚書率先問道:“怎麼樣?那晚回去張大人沒為難你吧?”
方宴嘆了口氣,“灌醉了。只是母親,一聽說我要去賑災,立馬犯了病,我守了一整夜。”
“伯母什麼病?嚴重嗎?你怎麼不早說?”
她派去的家丁怎麼沒跟她說這事呢?前兩日在路上也沒問問方宴,真是大意了。
晚書一連串擔心的話問出,方宴道:“沒什麼大礙,就是一時聽了消息,急火攻心昏了過去。舞衣已經說服了她,現下應該沒什麼事了。”
晚書放心下來,“那就好,張舞衣是個好女人,你別辜負了她。”
方宴突然握住晚書的手,“可是我辜負了……”
晚書一驚,迅速抽回手,“不早了,明日還要趕路,早些歇著吧。”
方宴怔了一下,清醒過來,點頭,“嗯,有事喊我。”
見晚書沒再說話,他出了帳篷,回自己帳篷去了。
晚書脫了鞋,躺在床上,忽然在想以後該和方宴以何種方式相處比較好呢?
想著想著,漸漸睡了過去。
半夜,林子裡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十幾個黑衣人迅速撲向身旁的御林軍,朝著三人帳篷就沖了過來。
果然,蘇濼預料得不錯,這才走了一半路程,程實的死士就迫不及待的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