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顆藥嘛,也許他是騙你的。何況現在梁婉淑都被打入大牢這麼久了,也不見那什麼神秘人來找你。”
“我聽聞梁晚書會醫術,這次去河東賑災,皇上的病都是由她一人照料的,說不定那神秘人就是她自己扮的。”
裴振將信將疑的看著姜艷秋,這話不無道理。
梁晚書會醫術,如果她找人來對付自己,給自己服下毒藥,再以此要挾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否則都過了這麼多天了,那神秘人怎麼就憑空消失了。
想到這,他越想越氣,這梁晚書居然敢耍他,他一定要出這口惡氣。
姜艷秋見裴振聽進了自己的話,就又激將道:“這梁晚書真是卑鄙,以前就常欺負舞衣,想不到還偷偷給你下毒。”
裴振聽姜艷秋又提起張舞衣,心裡更氣。
“多謝秋妹妹指點,今日哥哥還有正事要辦,改日空了再請妹妹吃酒。”
說完,就走了。
又有好戲看了,姜艷秋看著裴振的背影笑得很開心。
馬車重新啟程,姜艷秋吩咐順芝:“改道去方府。”
這麼個好消息她得找個人分享分享,好過一個人爛在肚子裡。
方府。
張舞衣正帶著女兒玩,聽到姜艷秋來看望自己,她忙將女兒交給奶娘,然後親自出去迎接姜艷秋。
這幾日她心情不是很好,本來梁晚書關進了大牢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可是一想到她是女扮男裝,曾和方宴在一起過,心裡就不舒暢。
如今聽聞姜艷秋來了,她剛好要找人說說這些心裡話。
是以,聽到姜艷秋來,她心裡可高興了,一出門就熱情的喊道:“秋姐姐,你來了,快快請進。”
姜艷秋笑盈盈的走過去,拉住張舞衣的手,兩人一同進了府里。
剛坐下,姜艷秋就問道:“怎麼樣?還好吧?”
張舞衣臉色一變,有些委屈道:“姐姐,你說梁晚書怎麼會是女人呢?”
“她本來就是女人啊,這下犯了欺君之罪,別說是方宴,就算是皇上也保不了她了。”
“怎麼總哭喪個臉?你不想她死啊?”
張舞衣道:“不是,我只是明白了方宴為什麼對她那麼好了,原來他是知道的。”
姜艷秋故作驚訝道:“知道什麼?你說方宴知道梁晚書是女的?”
張舞衣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不不不,那麼多人都不知道,方宴又怎麼會知道。”
姜艷秋狡黠一笑,“妹妹,跟我你還藏著掖著,反正就算方宴知道,我為了妹妹你,也不可能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