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滿是張舞衣生身父親,也是方宴的岳父。
此次他沒被牽連,也是因為一早投靠了姜雲。
如今為了女兒,更是不惜代價的幫著姜雲造反。
他先是約了禁軍統領李羌在酒樓喝酒,隨即趁著對方酒醉朦朧之際,將其秘密殺害,進一步控制了禁軍。
姜雲另一方面用高額酬勞向漠南借兵,準備從背後襲擊蘇濼,想讓蘇濼腹部受敵,自亂陣腳。
殊不知這次他失策了,漠南人一向狡猾,先是讓姜雲付了十萬兩白銀的定金,後又要姜雲事成之後分割大晉一半疆土,才幫其辦事。
一半疆土,姜雲哪能答應,若真答應了,就算自己當了皇帝,也當不踏實,自己隨時能被漠南部吞併。
漠南部位於大漠南邊,常年受風沙洗禮,百姓們經常被迫搬家,居無定所。
他們早早看上了大晉這塊肥肉,卻一直不敢侵犯,如今有人拱手相送,怎能放過這個機會。
於是乎,莫扎特和姜雲打起了持久戰,看誰先妥協。
姜雲是想妥協,可是思忖再三,還是放棄了,並要求莫扎特退回定金。
到嘴的肥肉哪有再還回去的道理,莫扎特當然不肯了。
姜雲吃了個啞巴虧,又沒了錢財再去其他國家借兵,只能將一切賭注押在晚書身上。
因擔心晚書在牢中死去,她還將晚書秘密接了出來,關押在相府中,派人十二個時辰看著,不許自盡。
另一方面,姜雲籠絡了一部分朝臣,其餘不從的那些老臣、忠臣,一部分被斬殺,一部分被關押起來。
十日後,蘇濼沒日沒夜的快馬加鞭也回到了京城,租了個房子秘密住了進去。
這晚,蘇濼屋裡偷偷潛入了一個黑衣人。
蘇濼看見他,臉上一喜,問道:“怎麼樣?救出晚書沒有?”
方宴苦著臉搖頭,“微臣曾偷偷潛入大牢中,將每間牢房都搜了個遍,並未見到晚書蹤影。”
蘇濼大駭,“你說什麼?不在牢里?”
方宴點頭,“微臣偷偷打聽過,晚書應該還沒死,只是不知道如今被他們藏到了哪裡。”
蘇濼鬆了口氣,只要人還活著就好,活著就還有希望。
“朕不方便行事,你繼續調查,多多留意相府。”
方宴點頭,轉身就要走。
蘇濼叮囑道:“京中今非昔比,小心行事。”
方宴領命而去,直奔相府。
相府?他怎麼就沒想到呢,這幾日天天扮作獄卒,在牢裏白幹了那麼多活,卻連晚書半點蹤影都沒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