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陶青衣端起熱油就走了過去。
姜艷秋緊咬牙關,不肯鬆口,這熱油澆進去是什麼滋味她沒嘗過,但她能想像到。
陶青衣霸氣吩咐道:“把她嘴撬開。”
一旁的侍衛上前,姜艷秋哭喊道:“梁婉淑,我求求你,以前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求你給我個痛快。”
晚書淡淡道:“晚了。”
陶青衣在姜艷秋撕心裂肺的叫喊中,把滾油倒進了姜艷秋的嘴裡。
有許多順著嘴角溢了出來,很快她的嘴唇就被燙起許多水泡。
最終姜艷秋受不住痛,暈過去了。
晚書過去探了下鼻息,人還沒死,她冷冷道:“帶回大理寺去吧。”
末了,又吩咐道:“記住每天等她清醒時拔她兩片指甲,直到手腳拔乾淨為止。”
侍衛答應著,將姜艷秋架走了。
陶青衣看著空蕩蕩的柱子,意猶未盡道:“姐,這樣就完了,一點都不過癮。”
“那你還想怎樣?要不我讓人把她送回來,你再折磨折磨?”
“那還是算了吧,早些時候我來找她算帳,她還罵我來著。”
“若不是我氣不過,打了她一頓,她也不會有機會撞牆。”
“走,不說她了,晦氣,咱們喝茶去。”
晚書邀著蘇睿和陶青衣出去了。
路上,晚書問蘇睿:“王爺是否覺得我手段太過殘忍了?”
蘇睿笑著搖搖頭,“這本就是她應得的報應。我還怕你手軟放過她呢,現在看來,皇兄沒看錯人。”
陶青衣插嘴問道:“這好端端的怎麼又跟皇上姐夫扯上關係了?”
蘇睿黑著臉:“皇上姐夫?”
“對呀,我姐是要嫁給皇上的,不就是皇上姐夫嗎?”
蘇睿內心:好吧!
三人坐下,晚書才問道:“不知王爺今日是來看熱鬧還是有其他要事?”
蘇睿忙道:“哦,本王聽皇兄說未來皇嫂要設計作畫,特意過來學習學習。”
皇上姐夫?未來皇嫂?
這兩人的稱呼還真是挺別致。
不過晚書沒多想,順著蘇睿的話道:“那敢情好,我還正愁這要找個人一塊討教討教呢。”
蘇睿一聽,連忙問道:“那咱們什麼時候開始?”
“隨時。”
晚書直接命人取了紙筆來,兩人一邊商討一邊就地做起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