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抖,記住要一次成功,否則大柱哥會受更多苦。”
“我……我辦不到,我手不受控制啊。”
村民開始挖苦大發,有說他不願意幫忙的,有說他膽小的。
大發今日連番受打擊,吼了句:“你們行,你們去啊。”
屋裡頓時一陣沉寂,良久,一直在角落裡旁觀的蘇濼出聲道:“我來吧。”
晚書一臉欣喜,剛剛怎麼就忘了蘇濼這個好幫手了呢。
“對對對,你最合適。”
這時大家才發現屋裡多了個外地人,村長看著蘇濼問晚書:“他行嗎?”
蘇濼不是做農活的人,又生得白淨,這些莊稼人一看都覺得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是以村民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晚書看著蘇濼,心定了不少,對村長打包票:“放心吧,王叔。”
說完又對王大柱道:“大柱哥,一會會很痛,你把這布團咬在嘴裡,千萬別鬆口,否則咬到舌頭就不好了。”
王大柱痛苦的回道:“梁大夫,你儘管放心治,就算治不好也沒關係。”
晚書點點頭,對蘇濼道:“你先點血封住他周邊經脈,然後再拔出木樁。”
蘇濼一一照做,晚書等蘇濼拔出後,檢查了一下傷口,就開始縫合。
她不是第一次給人縫合,不過這麼大的傷口是第一次,王大柱的傷口足足縫合了一個時辰。
縫合完後,晚書開了個方子給王大嫂,然後拿了些自製的消毒藥水,讓她每日給王大柱擦擦傷口。
王大嫂對著晚書千恩萬謝,晚書一笑了之,叮囑她照顧好王大柱,就準備回去。
村民將晚書圍在了院裡,向她打聽蘇濼的身份,晚書自然的牽起一旁背著藥箱的蘇濼。
向大家介紹道:“他是我相公,前幾年在軍中做事,如今天下太平,上面給他放了假,就回來了。”
大家又一陣唏噓,晚書在大家的議論聲中拉著蘇濼和婉兒走了。
往後,蘇濼單獨帶著婉兒外出,一有人問:“婉兒,這是誰呀?”
婉兒也學著晚書的樣子,驕傲介紹道:“這是我姑父,前幾年在軍中,如今天下太平,上面給放了假,就回來找我和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