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任琛穩穩噹噹的把她接在懷裡,身子卻是往後退了兩步才站穩,把她放到地上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調皮。」
她笑起來,拉著他的手臂晃著撒嬌。
兩個人沒回院子,秦任琛帶著她去了騎馬場,那裡眾多下人準備了無數煙火和一些小孩子玩的玩意。
邊上已經燃起來了一部分,嘭的一聲打出去天空炸開五顏六色的晶亮花朵,她仰著頭,秦任琛環著她的腰溫柔開口,「以後我們多生些孩子,我帶他們騎馬練劍,你給他們做好吃的。過年的時候我們可以陪著他們放煙花。」
清若笑著點點頭,被他描述的美好畫面勾引,心裡不自覺地就想到了孩子,心思漸漸轉移,看著周圍一群人放煙花她心癢,秦任琛也陪著她玩。
跑跑鬧鬧漸漸熱了起來,回去的時候秦任琛背著她,秋容給她在背上披了剛才脫掉的大衣。
他的腳步穩健,肩膀寬實溫熱。
清若半眯著眼蹭了蹭,有些忍不住開口問他,「秦任琛,後來你們在殿堂里說什麼了?」
秦任琛的聲音醇沉,帶著輕微的笑意,「宮封問我要不要再娶一個,我說我家的王妃娘娘已經夠我伺候了。她那麼潑辣,要是不合心意鬧起來還不把我王府給掀了。」
清若拍了他一下,小聲的念叨,「哪裡潑辣了?」
他耳朵好,聽見了她的小嘟囔,笑了笑繼續和她開玩笑似的說,「宮大人很傷心呀,可能是怕王妃您日後鬧脾氣的時候連帶著折損了宮府的寶貝,當即就向父皇請旨意想要調去福州任職了。」
清若抿抿唇,心頭百般滋味沒開口。
他捏了捏她的屁股,「果然是岳父,挺會挑地方,福州氣候宜人,民風淳樸還是富饒之州。」
她張口咬了一下他的背,眼睛酸酸漲漲的眼淚卻出不來,低低的說了句謝謝。
也不知道他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兩人沒有再說話,回到房裡一起洗漱完上床睡覺。
清若自動自發的蹭到他懷裡,從邊疆過來,屋裡時常的暖氣她覺得熱,睡覺的時候就只穿一點點薄薄的絲綢貼身。
扭扭蹭蹭的到他懷裡的時候秦任琛更熱,每次都一眼狼光死死的盯著她又長長的嘆口氣,鬱悶得慌。
之後情若在榮佳那裡聽到了那晚殿堂完整的版本,大體就是宮封一行人如何腦殘,秦任琛如何霸氣側漏,顧念著到底是她父親,秦任琛沒下什麼重手,不然依他那般殺伐果決的性子……
榮佳形容得雙眼放光,大力的搖著清若的手臂,「清若,你知道嗎?老四說他這輩子就只有你一個妻子,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不論以後你們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