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蝶放下手裡的娃娃，驚奇歡喜的確認，「我可以自己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嗎？」
「當然，只要媽媽同意了。」
齊小蝶想起同桌的話，捂著小嘴咯咯的笑，「爸爸，你這麼怕媽媽，一定是妻管嚴。」
齊域心情很愉悅，輕鬆的嗯了一聲。
小姑娘的腦電波跳躍太大，到飯店二十幾分鐘的路程她和齊域跳了無數個話題。
齊域抱著她進了包間，小姑娘一見到顧西揚就扭著小身子，齊域配合的彎腰放下她，她穿著小裙子，噠噠噠的跑動裙子角擺動飛揚。
「顧爸爸~」
「誒，寶貝來了。」顧西揚彎腰接住跑過來的小姑娘，把她高高舉起在她愉悅的笑聲中把人放到自己腿上坐著親了她兩下。
他有鬍渣，扎得齊小蝶咯咯的笑，摟著他的脖子湊過來啃了兩下他的下巴。齊域提著她的書包過來一邊坐下一邊伸手給她拉了拉裙子，蓋上她的卡通小內內。
一大一小在那裡愉快的咬耳朵，齊小蝶一隻肉乎乎的小手擋著，自以為聲音很小，「顧爸爸，告訴你一個小秘密，爸爸好怕媽媽，每次都要媽媽同意，他肯定是一個大大的妻管嚴。」
顧西揚似笑非笑的睨了齊域一眼，齊域點了煙，衝著另一邊吐了口煙扭頭看著表情猥瑣的顧西揚挑眉聳肩，「沒見過？」
顧西揚笑起來，懶得搭理他，逗著齊小蝶玩。
聽見門口有腳步聲，齊域像是老鼠聽見貓的聲音瞬間扔了煙在地上踩息，一隻手拿起盤子扇面前的空氣，一隻手抬起果汁杯灌了兩大口，動作連貫熟練，一看就是練過。
晚上齊域哄齊小蝶睡覺，齊小蝶正在和他講條件，明天早上不要喝鮮牛奶，她要喝巧克力味的。
齊域抬著故事書靠在她床頭，低頭懶懶的給了她一個眼神，「不行。」
「哼。」齊小蝶哼哼，直接爬起身站在一邊叉著腰威脅他，「爸爸你不答應我就去告訴媽媽今天你在我面前抽菸，聽見她來了才扔掉的。」
「……」齊域用故事書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他沒用力，但是床太軟，齊小蝶閃了一下直接就被拍得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小手拔在兩隻肉乎乎的小腿上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
「顧西揚教你的？」
齊小蝶嘟嘴，「什麼顧西揚，不許你直接叫顧爸爸的名字。」
「……」親閨女。
他丟了故事書，站起身作勢要往外面走，聲音懶懶散散的，「好呀，那我也去告訴媽媽，上次你說要買五塊錢的筆，花了兩塊錢買筆，剩下的三塊買冰淇淋了。還有上上次，爸爸給過你零用錢了，你說沒有，媽媽又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