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舟,”春見仰著頭不讓他吻,“你是在玩我嗎”
白路舟火熱遊走在她身上的雙手在攀上高峰的時候止步了。
春見眼眶一熱,鼻頭微紅,豐盈的雙唇微微張著呼吸:“要是玩的話,我也不是玩不起,就是沒那個工夫。”
聞頁挑撥的時候,她沒有動搖過;網上他的緋聞鋪天蓋地的時候,她沒動搖過;唯獨現在,他站在人群中耀眼得不像話的時候,她不自信了。
她這個樣子,讓白路舟心口發燙悶疼。
“蠢蛋,”他停止了手上的一切動作,低下頭鼻尖蹭著她的,“是我做得不夠好,是不是”
“是我喜歡你表現得不夠明顯,對不對”
白路舟捧住她的臉:“說話。”
“你不理我。”春見眼眶一熱,情緒極度委屈。
白路舟瞳孔縮了縮:“撒嬌”
“不行嗎”
“行,多撒點兒,我很喜歡。”
“沒了。”
“那不行,你冤枉了我,不能就這麼糊弄過去。”
“我冤枉你”
“明明是你不理我,打電話也不接,居然敢反咬一口還說我玩你”白路舟使勁往她身上一壓,“跟誰學的這種詞,跟誰學的嗯”
“沒誰”
“無師自通對,你這麼聰明,是不用別人教的,”他繼續貼緊,“那你肯定也知道,我現在有多想你吧”
“我不是在這裡,你”
白路舟繼續之前被打斷的動作,雙手在她寬鬆的衣服里上下滑動,聽到她貓一樣細軟的驚喘。
她只能掛在他身上,任他索取。
“春見。”
“嗯”
“春見。”
“嗯。”
“給我一個家,好不好”
“好。”
春見的實驗進入尾聲時,習錚他們的畢業論文已經交了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