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想的太過順利,搜身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連冉至自己都沒有任何反對,那英國公府的主子和奴才們自然是更躲不過去了。
符鳶鳶覺得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她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了正廳,準備找個沒人注意的時間把手裡的粉盒丟在水裡。
符念念已經被抓了現形,被查出她身上帶著毒也不過就是早晚的事,可是牽扯到這種情況,那符鳶鳶身上只要帶著毒那就定然是不安全的,她只能丟掉。
可是她才剛剛把粉盒掏了出來,就不知是從哪了冒出幾個冉府的下人,將她帶回了正廳,手上的粉盒子自然也叫人抓了現形。
正廳里的孫氏才剛剛把符念念的粉盒交還給她。
而這邊,幾個下人正擁著符鳶鳶回來,眾人的視線不免又落在符鳶鳶身上。
她的臉色極不自然,眾人自然都覺得她神情有異。
說到這,下人們才拿著香粉對孫氏回稟,把東西交在孫氏的手上。
孫氏打量著精緻的粉盒,不由得感嘆著東西看著名貴,連連讚嘆幾句。可是符鳶鳶神情異常,連搭訕也懶得再對付,孫氏這才打開粉盒看了看。
“符大小姐用的這是什麼粉?怎麼一點味道都不見得有?”孫氏又細細嗅了嗅,這才轉頭交給下人去仔細辨認。
孫氏的語氣難免重了幾分,“符大小姐,還請細說,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這不過就是方才同念念討來的香粉。”符鳶鳶連忙解釋,“念念也拿著粉盒,二夫人比一比不就知道了。”
“姐姐這是什麼話?姐姐什麼時候同我討過香粉?”符念念皺皺眉頭。
符鳶鳶一驚,忽然感覺自己似乎是遭到了算計。
“是你,你下得毒。”符鳶鳶指著符念念,“念念,姐妹一場,我竟沒想到你這麼惡毒。”
孫氏又拿起符念念的粉盒細細打量,粉質發白,顯然比符鳶鳶的粗糙些,更重要的是,只要打開蓋子就會有一陣清新的桃香撲面而來。
和符鳶鳶盒子裡的比起來,這顯然不是一種東西。何況以符鳶鳶這樣的身份,拿著如此不同尋常的粉盒,哪裡會稀罕符念念這樣的香粉呢?
孫氏將東西全數交給下人慢慢驗,而這邊的符鳶鳶卻已經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