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問都沒有問。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信任,也是他在被陰暗重重包圍之中偶然漏出來的柔軟。
但是他不知道,這種親切的東西已經被給了一個想要利用他的女人。
他怎麼能想得到呢,就算是智多近妖,也沒辦法在情報不足的情況下知道這個漂亮女人的包藏禍心。
萬隱迦夜握著男人的手,非常溫暖。
「可以和我坐的近一點嗎?」
旗木卡卡西也應了她的要求。
「那我能再看看你的五官嗎?」
卡卡西雖不知道她為什麼喜歡這樣,就是剛才她也是偷偷的描摹自己的五官,但還是順著她將臉湊過去。
她摸了摸他的頭髮,又描摹他的五官……最後停在男孩子嘴角的那顆痣上。
就像他睜開眼睛之前,所感受到的那樣,臉上微微粗糙的摩擦有點癢。
「那麼……」
旗木卡卡西好像能知道她下一句話要說什麼,他笑著反問她:「我能嘗嘗你的口脂嗎?」
萬隱迦夜從那種小心翼翼的神情中露出點無奈,隨即她把手摸在他的下頜邊上,在堅硬的骨頭捋出一條線。
「不行呢。」
青年眨了下眼睛,「看來我猜錯了。」
萬隱迦夜笑了,低著頭:「我下一句話是——能和我一起休息嗎?」
旗木卡卡西也笑了:「你拒絕我,那我也不答應。」
「那好。」
萬隱小姐點到為止,指了指門口:「回家吧,帶著凱。」
卡卡西看了至今都沒醒的滄瀾野獸,一跤把他踹醒,兩人這才離開。
送走兩人,關了店門,萬隱小姐回了自己的房間,望著窗戶外清麗的月亮,跟那些黯然的群星,被映得發藍的夜空高的可怕,那穹頂之上只怕是光有寒冷。
她看了一晚月亮,想了一晚上關於旗木卡卡西的事情。
到不是說她熬夜,而是就算合上眼也無法入睡,就算不想今天剛收穫的男朋友,她也因為毒的因素,痛不欲生。
一夜未合眼的萬隱小姐出門買了一趟鎮痛藥,自那天以後,商業街東邊盡頭的居酒屋就再沒開過。
而關於那老闆娘也只是聽說最近生了病,要喝藥養病。
尚未營業的牌子掛了好幾天,卡卡西才從自己的朋友那裡聽來了這件事。
他沒第一時間發現,關鍵也是他在第二日就從三代那裡接受了新的任務,一連幹了好幾天的活,不過那個時候他也沒有有意說自己已經跟他們這群狗在暗部的單身漢不一樣,所以也沒有什麼關於他們的閒言碎語流傳出來。
他最近出了出任務,也有意要提交自己的調職申請,不過在此之前,還有點良心的旗木卡卡西打算將自己下面這個宇智波家的小孩培養出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