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隱迦夜罵他『色鬼』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沒錯,肝火旺盛的小伙子好不容易有了個屬於自己的姑娘,每日也偷偷地捏她帶著耳釘的耳朵,或者跟之前說過的那樣趁姑娘不備偷親她。
不過往往都是隔著面罩一觸即離,用輕輕的溫度給她一點奪回注意力的提醒。
這種碰角蟲往往蘊涵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不安。
萬隱小姐起初是防不勝防,後來在能察覺到對方的意圖也沒辦法對著自己裝委屈的男孩子說什麼,也就由著他去了。
不過這次,萬隱迦夜在察覺到這個意思以後,輕輕歪過腦袋,抵住旗木寶寶的臉:「不行呢,我今天塗了粉,如果不想在你的面罩上留下什麼,今天就算了吧。」
「誒,塗粉了啊,為什麼?」
男孩子順勢將她攬在懷裡,下巴磕在姑娘的肩膀上,用那種奇怪的口吻:「上次的要求你沒有答應我呢。」
「什麼要求」
「『我能嘗嘗你的口脂嗎』這個。」
萬隱迦夜:「……」
她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對這種sao話如此擅長。
她以前也不覺得這是個這樣式的人啊,那個木葉第一冷麵酷哥旗木卡卡西是假的嗎??
「不行呢。」
萬隱小姐想起來今天被送過來的信,「今天有客人。」
「啊,原來如此……平時你也不折騰這麼麻煩。」
「如果不是怕了你總離我這麼近,我也會每天弄的好吧。」
「這倒是我的錯了。」
旗木卡卡西攏著自己的小姑娘,自我責怪,其實也就是開了個玩笑。
「可不是!」萬隱迦夜聽出他的搞怪,笑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來這邊還總喜歡蒙著臉,不悶嗎?」
「嘛~」旗木卡卡西飄著語氣,不太認真地敷衍:「忍者不都是這樣的,習慣就好了。」
萬隱迦夜對這個說法認同也不認同,她心裡想做任務遮住臉也就算了,平時也戴可能就是平時的惡趣味吧?
關於這件事的話題不了了之,旗木卡卡西自跟萬隱小姐交往以後就不太愛回自己的單身公寓,他直到三代的任命書下來,還是在這裡窩著。
臨走前捏了捏萬隱小姐抹了脂粉的臉,還頗為嫌棄弄了自己滿手,不過這也招來了萬隱迦夜的一巴掌。
旗木卡卡西離開以後,三代收到消息沒一會兒,就有忍者領著一個孩子叩開了她家的後門。
繞過長廊,萬隱迦夜穿著月白的和服,一身白淨的女人守著她那個日常用來裝茶碗的小几案,恢復了她往日裡優雅的作態,甚至從不知道那個嘰里旮旯兒找來了一柄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