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似也不在意,她從一而終都是很冷靜,「請幫我開門吧,無慘估計也知道是我來了,你們兩個孩子繼續吃飯吧,不用管我。」
那個連名字都沒有報上來的女人緩步走進了無慘大人的屋子,兩隻鬼相互對視一眼,突然對眼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種再也不想接觸的抗拒。
幾乎每隻被鬼舞辻無慘轉化,又見過她的鬼,都那麼像,比如當初的童磨,剛剛成為上弦之六的時候,偶然見過他那個人與鬼舞辻無慘喝茶,對方那種將他們都當做孩子的作態,真的很叫人不爽。
在沒有鬼舞辻無慘的血脈壓制下,任哪只鬼被一個陌生的女人慈愛又冷漠的對待,都會覺得難受。
要說起童磨,這傢伙之前被鬼舞辻無慘去外面探查關於『青色彼岸花』的消息,這次又是無功而返。
這種任務他執行了無數次,幾乎是次次都是這樣的結果,童磨也成了習慣,偶爾碰上鬼舞辻無慘心情不好,免不了看著對方法發脾氣。
這次聽猗窩座說無慘大人又換了一次身份,那也差不多是心情不好的意思了。
做好被發脾氣的童磨很快就到達了東京區的貴人區,只是等他從窗戶鑽進房子,看見的人卻成了那個跟迦夜小姐有著一樣發色的女人,面帶微笑地坐在原本無慘大人會喜歡的位置上。
他就知道,這次鬼舞辻無慘只會在等這個女人走後,發更大的脾氣。
「哎,運氣真不好啊,花子小姐,您怎麼過來了?」
金髮鬼嘟著嘴巴,面露難色。
女人聽罷,臉上的笑容更勝:「小童磨還是這麼直來直去啊,雖然無慘討厭我,但是作為朋友,年節這種一年一次的節日,我還是要過來看看的。」
「我是無所謂了,無慘大人要是心情不好,其他的鬼可是要遭殃的呢~」
「這可真是……罪孽深重。」女人這樣說著,眉間也露出了淡淡的自責,可是那雙跟萬隱迦夜同樣顏色的眼睛卻完全沒有任何心痛的樣子。
童磨不喜歡這個女人,也不止是因為對方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也還因為她這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性格。
大概是同類相斥??
童磨跟被他喚做花子小姐的女人說了每兩句話,剛剛離開,去帶客廳旁的小廳拿新的茶具的鬼舞辻無慘便又回來了。
「無慘大人!」童磨眼看著另一個黑髮絳紫無色地的女人端著茶具走過來,立刻驚喜地叫出聲來:「您可算來了,我真的是跟花子小姐處不來呢!」
鬼舞辻無慘的臉上卻是沒什麼笑意:「結果呢?」
總算是說起正事,童磨浮誇地嘆一口氣,「抱歉吶,無慘大人,還是沒有結果啊~」
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說也算是意料之中,也就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