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還是在人前裝成喪夫的寡婦,盡態極妍的美貌女子就叫他用得順手的人要他去做一件事。
那事情是關於萬隱迦夜,準確的說,鬼舞辻無慘要的是跟萬隱花子一樣體質的,但是又比那個討人厭的女人更容易掌控的孩子。
他就是固執的認為,這個女孩子應該是容易掌控的,所以鬼舞辻無慘食指跟拇指捏著一隻水晶形狀的琉璃瓶,跟匆匆趕來的上弦之三吩咐了下去。
「我要『迦夜』,這管血全都給她。」
青色的人影跪在地上,聞言便抬起頭,正好看見那隻擰著蓋子的水晶瓶被拋了過來,他伸手接住,裡面是艷紅的粘稠的血。
相對而言,而且量也不少。
一般人能承受這一半已經是天賦極好的,更別說這滿滿當當的一瓶。
平時鬼舞辻無慘對自己的血液要求極其吝嗇,他當初增加鬼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實驗,就跟現在一樣,他想要長生鬼不畏懼陽光的體質,也同樣要保留自己強健的體魄。
他要萬隱迦夜,也是為了實驗。
身上印著青色紋路的上三看著手裡的血,剛想開口問什麼,坐在上邊的鬼舞辻便又開口:「她跟萬隱花子是同類,我要你帶過來的,是能夠承受住我最大的血液的鬼。」
寥寥幾句話,說的已經清清楚楚,猗窩座垂眸應下,又跟上次一樣,從陽台離開。
懷璧其罪,便是如此。
猗窩座找到目標人物的時候,就是剛好看見那一幕。
男孩子跟女孩子,牽著手,笑的很好看。
那是一種無言的閒適,猗窩座站在房樑上,手裡的菱形水晶瓶盛著血液,身上的肌肉陡然一繃,房頂上就凹進去一個大洞。
也就是這一剎那,萬隱迦夜在無數次死亡中練就的直覺叫她直接往前飛撲過去,她的左手攬著對面少年的腰,從地上滾開了幾米遠。
街上零散的人一下子就跑了個精光,只留下趴在地上的兩個孩子,跟他們跟前那個奇裝異服的男人與他拳頭朝下砸裂的坑。
陳列整齊的地磚層層裂開,萬隱迦夜看見那縫隙延伸至自己面前,眉頭已然緊皺。
「萬隱迦夜。」
萬隱迦夜聽見對方喊自己的名字,抬起頭,正好對上男人生冷的視線,那一瞬間她就已經確定了這是一隻鬼,就跟上次那隻,甚至於更強的鬼。
「你是誰!」這聲含著怒氣的,是不死川實彌。
萬隱迦夜沒吭聲,之間這鬼又說:「是個男人?」
他看向了不死川實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