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變成這樣的原因,阿良也聽人說過兩句,也就是家破人亡而已。
說起一前,阿良忽然想起很久以前聽說的一件事——老闆娘離開這裡的時候好像就在天元大人離開前後,也就是跟不死川出去那一天。
——聽後來的秘聞,老闆娘在那一夜就沒能回來。
「不死川先生……」套著和服的青年喊了一聲,不死川只滑動眼珠,似乎問有什麼事:「老闆娘,她現在還好嗎?」
「……」
「不死川先生?」阿良沒得到回答,又問了一句。
不死川實彌淡淡地瞥過視線:「啊,很好。」
其實他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說也是哄騙對方。
阿良努著嘴,沒有絲毫懷疑,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說的也是吶,老闆娘到哪裡去都會混得好,畢竟那可是她呢!嗯嗯,對!」
富岡義勇聽了個閒話,看了看不死川,似乎認定了他對這一片很是熟悉:「你對這裡很熟嗎?」
不死川實彌:「差不多。」
「那你對吉原那一片呢?」
「……不熟悉——良,你呢?你對吉原有名的花魁了解嗎?」青年模糊過去,然後直接找這裡的本地人問。
他看見那封信,就能猜到富岡義勇應該是認識迦夜小姐的,可是他偏偏不想叫對方知道自己有什麼,自己又知道些什麼,更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想藏一輩子的姑娘的故事。
富岡義勇沒能察覺到新任風柱的小心思,一雙能給人壓力的眼睛隨即盯著阿良。
阿良就是個類似於後勤一樣的存在了,這樣的人,何時被殺過鬼的獵鬼者盯著看過?
除了萬隱迦夜那是他偶然能窺見的尖銳意外,這一直都是個生活在世界表面的人。
「花魁?」他撓撓頭,然後扭身找了什麼東西,拿過來一本花名冊,上面寫著[吉原細見]:「這個收錄了近三年的吉原女子,花魁好像各個花樓都不太一樣,也沒有頻繁地更換過——比如京極屋的蕨姬,那一直都是她。」
不死川一邊聽阿良的話,一邊在腦子裡開始清理邏輯。他想,那被推出來的結果越發的跟自己一開始的直覺一樣了——
他有自信這麼猜測:當年在吉原名聲遠揚的神秘美人,迦夜小姐要是被人擄到吉原也不該是默默無名——要麼已經逃掉,要麼就該成為下一任花魁。
他用手指捻著書頁,[吉原細見]上看的依舊沒有描述相像的女子……那麼,現在那個被列為[鬼]的老闆,『金面具』跟『煙杆子』便成了唯一的特徵。
富岡義勇看新風柱迅速地瀏覽:「我們不是要接觸老闆?」
他的意思是,為什麼要問『花魁』。不死川合上冊子,還給阿良:「是,既然牌局不定時,那就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