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吧檯找了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熱氣裊裊,白髮青年聽見了雨點的聲音,嗯了一聲:「沒準下到明天也說不定。」
兩個男生並排坐在一起,看著外邊。不知道為什麼下了雨總是叫人心情不好。
「說起來,前來救援的柱就是這兩天要到了。」不死川實彌是跟那邊接洽的人。
「……萬隱迦夜說鬼舞辻在這邊出現過,但是關於別的鬼的情報她沒有說。」
不死川看了他一眼,轉身拎著水壺也要給他來一杯,富岡義勇沒有拒絕。
「你說的很對。」不死川說。
「嗯?」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富岡義勇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我很早就認識萬隱迦夜了。」白頭髮的青年架在桌子上,兩隻手拎著杯壁的兩端:「哈哈,這個你知道,說點你不知道的吧……」
「說什麼。」
「比如說,我喜歡她很久了。」白髮青年說這話的時候,兩隻嘴角咧開,露出屬於人類的尖牙:「我以前在京橋那裡幹活,後來認識了她,那個時候就挺喜歡她的。」
富岡義勇聽見京橋這個詞,忽然想起來萬隱迦夜確確實實在信里提起過,她認識的一個白頭髮的男孩子,就在京橋。
難得,他還記得:「那麼早……」
「嗯,『喜歡』這種東西,真是可怕啊,到現在我的人生全是亂七八糟的情況下,只有對她的感情,我完完全全地肯定,沒有一丁點的否定。」
這個男人訴說著他妹妹的感情,沒由來,富岡義勇有些不太舒服。
白頭髮的青年放下杯子,磕在桌面上,富岡義勇說:「你想說什麼。」
「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富岡義勇。」不死川實彌說。
「什麼?」
「京極屋,那種地方,她呆了三年。」
「……不可能。」
「她肯定不會寫信跟你們說的,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但是我知道,三年前我本來要將她帶走的,可是迫於那裡的老闆,再加上我根本沒有能力……這成了我心裡的一根刺。」
富岡義勇裝作錆兔給萬隱迦夜互通的書信里,萬隱迦夜說的,她一直是在奔波於殺鬼。
那種真實的東西,他根本想不到這是從一間小閣樓里寫出來的。
「怪不得……」
不死川實彌接道:「怪不得,她是那個傳言中的老闆對吧?」
「……」
「所以,七月十五那天,我要帶她走。」
作者有話要說:
七月十五,就是鬼節啊!